擁有一座城的令主陳金卻并未到封地,依舊住在相爺府對面的府坻中。
其美名曰:舍不得皇舅和母上大公主。
纖纖在相府的日子,早從婢女仆人處聽心得知:陳金自擁有美貌后,四處強搶美男,欺強凌弱,囂張跋扈……
此時,目空一切的令主面罩白紗,次長公主而坐,一雙秋波大眼正肆無忌憚盯著華年瞧。
瞧過華年后,陳金的目光又在旭宸面上流連許久,而后是水長流……
雖瞧不到她的神情,但纖纖從她頻頻頷首的模樣猜岀,相府千金此刻應當挺愉悅。
相爺不過同眾人客套幾句,便問起官員失蹤之事。
纖纖擊掌三聲,那管事便示意仆人傳話候在廳外多時的華年進來。
早有數人將那五花大綁的饕鬄從華年身后抬上來。
本奄奄一息的兇獸此時被人捆綁似那端陽節的肉粽,躺在地上不知死活,連有人用劍柄偷偷捅它,它也耷拉著眼皮。
“這?”
“相爺,此物便是那位禍京都的兇獸!”纖纖玉指一指饕鬄,將此物天性喜食人的習性一一說來。
眾人聽得是鴉雀無聲,相爺掂起幾絲美須,頻頻頷首。就在眾人以為兇手伏法時,原本本安靜的火光宗弟子里貿然傳出一聲不屑的冷笑來。
相爺皺眉問:“何人發笑?”
“火光宗弟子,火無南,拜見相爺?!?
火無南作揖出列,大聲道:“回相爺話,不是在下無禮,她們風嶺門本就和妖魔狼狽為奸,此番抓一個妖獸尸體就來說是兇手,也太不服眾了吧。”
“噢,那你們火光宗可是抓到了兇手?”玉柏竟然沒有結巴。
“自然會抓到的,到時候看我們怎么拆穿你們拙劣的把戲。”火光宗又有弟子幫腔。
相爺正在想此事的可能性,一直沒有發話的長公主淡淡道:“既然你們沒有抓到兇手,如何能證明風嶺門抓到的不是兇手?圣上一直等著結案,你們可有更好的法子?”
眾人沉默緘口。
“好了,此兇獸為禍人間,吃我官員無數,早該伏誅。今幸得風嶺門弟子法力高強,捉得此物,為天下除害,待我回稟圣上,為你們討賞?!?
“謝相爺!”眾人拜禮。
突然一聲響亮響徹大廳:“英武大將軍到?!?
多日未見的英武大將軍此時金甲加身,威風凜凜掛間走進大廳,傳圣上言,帶兇獸和捉拿兇獸之人入宮。
相爺問:“仙姑,你可愿意進宮隨我面圣?”說完又瞧了瞧華年。
纖纖作揖回道:“相爺,讓我師弟華年去吧?!?
身旁的華年這次卻沒拉纖纖的袖子,只是恭恭敬敬站到了相爺身后。
他一直記得,纖纖來相府后同他講過,他若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之謎,只需要聽相爺的話,相爺一定會告訴他。
“好?!毕酄斠膊欢嘌裕瑩]手讓仆人前來抬了兇獸,扶起長公主,和英武將軍一道出了大堂。
見相爺公主和大將軍一道押兇獸進宮,令主讓婢女來喚旭宸,一時,大廳里只余三大派系的弟子。
水長流攜師弟過來,笑意泯然一手執劍一手成拳,見禮對纖纖說:“恭喜?!?
“客氣,客氣。”纖纖露出甜美的梨渦,雙手擺擺。
“小人得志!”火無南帶著火光宗弟子和纖纖擦肩而過,咬牙切齒噴了一句。
回去時,玉柏不解問:“大師姐,相爺為,為,為何要帶華年師弟進宮?”
“相爺是要尋個風嶺門的弟子代大家去領功勞,誰去都一樣?!崩w纖心不在焉說。
“那令主,又,又叫,大,大師兄去干嘛?”玉柏一著急就開始結巴。
“因為你大師兄長得好看?!崩w纖隨口說,憑旭宸的本事,她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