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真的?你同意了?!”蘇木槿猛的坐起,看著他,滿臉驚喜。
顧硯山瞧著她眸底的流光與雀躍,笑著點(diǎn)頭,“是,我同意了。畢竟,你是我……肖想了那么久的人?!?
蘇木槿只做沒聽見他最后一句調(diào)戲,高興著撲過去,將人抱了個滿懷,“顧硯山,我太開心了!我今天,真的是太開心太開心了……”
顧硯山輕輕拍著她的背,卻沒看見,她滿臉淚水卻強(qiáng)壓著,不敢讓自己的聲音有一點(diǎn)哽咽之聲。
兩人緊緊擁抱著,良久,外頭傳來明快的敲門聲。
“姑娘,姑爺?shù)乃幇竞昧??!?
“進(jìn)來吧?!?
蘇木槿說完,借著去看房門口的動作,迅速起身,背對顧硯山。
門‘嘎吱’一聲打開,安泠月滿眼笑意端著藥碗走進(jìn)來,甫掀開簾子瞧見站在窗前臉上還掛著淚痕的蘇木槿,一怔,笑容便僵在了臉上。
“姑、姑娘?”
“顧硯山怕苦,我記得外間有糖罐,我去找一顆來?!彼层鲈挛⑽u頭,安泠月會意,臉上重新掛起笑容,“對,在八寶架子上。”
蘇木槿嗯了一聲,快步出了內(nèi)室。
安泠月將藥碗放下,也跟了出來。
蘇木槿正站在八寶架旁,無聲落淚。
安泠月著急,忙湊過去,“姑娘,怎么了?”
蘇木槿搖頭,看著她笑,“沒事,我是高興的……”
安泠月這才松下一口氣,嚇?biāo)浪?,她還以為……
呸!呸!呸!
她什么都沒以為!
看著顧硯山喝了藥睡下,云笙回來,兩人才離開。
蘇木槿去尋了蕭謹(jǐn)言。
“半個月后?”蕭謹(jǐn)言驚訝,“這么快?顧硯山的身體吃得消嗎?”
蘇木槿搖頭,“不需要他做什么,等到成親日,我去鎮(zhèn)北侯府,將他接回來,拜個堂即刻,其他繁文縟節(jié),皆可免?!?
這個時候,怕滿朝文武,誰也不敢鬧她的場!
蕭謹(jǐn)言垂眸,略思忖片刻,應(yīng)下,“好,細(xì)節(jié)部分我跟三夫人、曹夫人他們商議。”
“多謝姑姑?!?
蕭謹(jǐn)言看她,斟酌問道,“自家人,謝什么,聽項(xiàng)小姐說找到法子救顧硯山了?”
“是?!碧K木槿眸底透著笑意,“是南疆上一代的圣女,有秘法,正在趕來京都的路上。”
她的眼睛不會說假話,蕭謹(jǐn)言的一顆心瞬間落了地,高興道,“好,太好了!等她來京都,我跟你娘一定帶厚禮相迎?!?
蘇木槿點(diǎn)頭。
得知,兩人將婚期商定在半月后,納蘭三夫人與曹夫人等人加快了速度,按照三媒六聘的禮制,走完了規(guī)制。
又加緊了婚服的趕制,跟太后借了宮中尚衣局的繡娘,日夜趕工;
還有新房布置,院子布置,酒席的規(guī)格……
蕭王府那點(diǎn)兒有限的人手瞬間不夠用了,納蘭三夫人回了婆婆,將帝師府的下人調(diào)來一批,秦夫人跟自家哥哥借了一批,曹夫人跟納蘭明玉回曹家要了一批,總算填補(bǔ)了空缺。
一時間,蕭王府諸人都忙的腳不沾地。
婚服堪堪在大婚前一日趕出,拿給兩人試穿。
比照大半個月前量的尺寸,兩人的婚服都大了。
曹夫人看著蘇木槿巴掌大的小臉,心疼的不知道說什么好,“腰身這往里掐,里外幾件都往里收,用柳丫掐出腰身!”
繡娘看過,覺得可行,抱著婚服退了出去。
等眾人退下,她拉了蘇木槿的手,擔(dān)憂道,“好孩子,義母知道你擔(dān)心他,可你若是把自己累病倒了,你要他怎么辦?聽義母一句勸,想照顧他,得先把自己照顧好,知道嗎?”
蘇木槿笑著說好。
曹夫人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