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城南門,秦軍士兵死死的控制著南門,一群叛軍士兵想奪下南門,雙方展開了激烈的廝殺,秦軍兵少,眼看就要落敗,朱壽強行出手,雖然斬殺了一些叛軍,但自己也被叛軍所傷。
朱壽臉上露出苦笑,握劍的手不停的顫抖,看了看逐步逼近的叛軍,朱壽搖了搖頭,對身后的樊程等人說道“你們先走,保護清姑娘離開陽城,老頭子我來給你們斷后。”
清聞言,沉聲道“不行,李青還在城里,我們不能走。”
朱壽苦澀的笑了笑,如果是平常時候,朱壽還有把握守住城門,但是現在的他,因為巴豆之毒,體力不支,早就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剛剛拼盡全力,也只殺了十多個叛軍,和周圍數百叛軍比起來,死掉的那十幾個叛軍,根本不算什么。
“殺了他們。”
叛軍將領牧秋指著城門處大聲喝道,叛軍士兵們吶喊著對朱壽發起了進攻。
“啊”
朱壽怒喝一聲,閃身避開一個叛軍士兵的長矛,然后用胳膊夾住長矛,反手一劍劈在了叛軍士兵的脖子上,那叛軍慘叫著倒在了地上,眼看是不行了。
“噗”
朱壽腳下一個踉蹌,他的大腿處,一支羽箭的箭羽正在搖晃,那支箭,直接射穿了朱壽的大腿。
“哼。”
牧秋一臉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長弓,剛剛正是他,用暗箭射中了朱壽。
朱壽咬著牙,一把將羽箭拔出,然后反手插入一個前來攻擊的叛軍脖子,那叛軍瞪大了眼睛,被羽箭穿破喉嚨而死。
“殺啊~”
朱壽一劍劈出,將四五個叛軍士兵逼退,但是很快,更多的叛軍涌了上來,朱壽用盡力氣,也沒能再次將他們逼退,反倒是自己被一柄長戈將手中長劍給挑飛了出去。
“去死吧。”
一個叛軍士兵興奮的舉著長劍刺向朱壽,朱壽眼中流露出一絲不甘,但此時的朱壽已經沒有反抗的力氣了。
“嗖”
突然,那叛軍士兵興奮的面容僵住了,他的胸口,一柄長矛透體而出。
“讓他們后退,不然,你死。”
一道身影出現在牧秋的身后,他手中握著一柄閃耀著寒光的長劍,正是李純陽。
牧秋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長劍,眼中流露出一絲畏懼,他不想死。
“嗯?”
李純陽的手微微一晃,牧秋的脖子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
“別動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牧秋被嚇得面色蒼白,連忙大聲喝止叛軍停手,叛軍士兵們對視一眼,然后猶豫著將手中的兵器扔到了地上。
“哐當”
“哐~”
扔下兵器的叛軍在李純陽的示意下朝墻角靠去,然后李純陽挾持著牧秋,小心翼翼的朝城門口挪去。
清看著被無名背負在背上的李青,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上前將李青從無名背上扶下。
無名將李青交給清和幾個秦軍士兵,然后站在了李純陽一起,警惕的看著四周的叛軍。
“燒了陽城,你們逃不了的,牧氏,不會放過你們的。”
牧秋的聲音響起,李純陽冷哼一聲,手中長劍用力,牧秋的脖子上頓時又有鮮血涌出。
牧秋臉上滿是冷汗,再不敢輕易說話,他是真的怕李純陽這個瘋子一劍把自己殺了。
李純陽皺著眉頭,對無名說道“無名,你帶朱壽他們先走。”
無名看了一眼滿臉苦笑的朱壽,點了點頭,走到朱壽身邊,伸出了手。
朱壽將自己的手搭在無名的胳膊上,站了起來,盡管大腿上的傷勢很嚴重,但朱壽卻好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能走嗎?”
無名掃視了一下朱壽,語氣冰冷,但是朱壽能夠從中聽到一絲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