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義知道鐘離眛是項羽麾下的猛將,所以暗下死手,準備廢了鐘離眛。
鐘離眛也察覺到了宋義的殺意,不由暗自著急,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是宋義出手實在太狠了,鐘離眛掙扎了幾下都沒能成功站起來。
宋義朝著鐘離眛走了過去,低頭看著鐘離眛,冷聲道:“鐘離眛,如果你現在向本將軍道歉,本將軍就饒了你對我不敬的罪過。”
“呸”
鐘離眛對著宋義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鐘離眛雖然敗給了宋義,但是又怎么可能向宋義低頭。
“哼,不識好歹。”
宋義抬腳踩在了鐘離眛的手上,鐘離眛疼得倒吸了幾口涼氣,但依舊倔強的一聲不吭。
“宋將軍,大家都是義軍,鐘離校尉即便有不對,但也罪不至此,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終于,有義軍將領看不下去了,開口求情道。
“是啊,宋將軍,鐘離校尉畢竟是項將軍的部將,還請宋將軍網開一面,放了鐘離校尉吧。”
有了第一個,其他的義軍將領也看不下去了,紛紛出言求情。
宋義眉頭一皺,但也不好再繼續下手,只能將腳收了回來。
幾個義軍將領連忙上前將鐘離眛扶了起來,看到這種情況,宋義的臉色變得更冷了。
“報,將軍,不好了,鐘離校尉他……他被宋義打傷了。”
鐘離眛被送回了項羽的營寨,項羽看著渾身是血的鐘離眛,臉色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龍且、虞子期也十分憤怒,他們連忙詢問鐘離眛,問他發生了什么事情。
鐘離眛斷斷續續的將自己去討要兵馬未果反而遭到宋義羞辱的事情告訴了項羽等人。
“可惡,欺人太甚。”
項羽聞言,大怒,當即轉身離帳,要去找宋義算賬。
龍且擔心項羽有失,連忙讓虞子期留下來照顧鐘離眛,自己去營中調集兵馬,接應項羽。
“宋義~”
“啊~”
宋義正在營中與眾將飲宴,突然,幾個義軍士兵撞入了帳中,然后,便聽到一聲暴喝。
宋義放下手中的酒樽,站了起來,他知道是誰找上門來了。
項羽走進了帳內,義軍將領們看著項羽,紛紛面露懼色。
項羽走在帳中站定,看著宋義說道:“宋義,你昧我叔父的兵馬在先,打傷我愛將在后,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宋義哈哈大笑道:“交代?什么交代?鐘離眛不識尊卑,本將軍不過代你管教管教而已,至于說本將軍昧了項梁的兵馬,更是無稽之談,純屬污蔑。”
項羽冷哼道:“宋義,休要狡辯,上次一戰你使詐勝我半招,今日你可敢和我一戰?”
宋義哼了一聲,從旁邊拿過自己的長杵,說道:“戰便戰,我豈會怕你。”
項羽說道:“在這帳中施展不開,你我且去將臺一戰。”
說著,項羽轉身就走,宋義遲疑了一會兒,覺得如果自己能夠光明正大的在眾士兵面前打敗項羽,對自己提高聲望有很大的幫助,揮手招來一個親兵,附耳吩咐了些什么之后,才邁步走出營帳。
等宋義到了將臺的時候,項羽已經立在將臺上等候著了,只見項羽手中扛著一柄長約一丈二的鐵戟,站在點將臺上,狂暴的氣息,讓準備觀戰的義軍士兵不敢正視。
宋義看到這種情況,心中微微有些凝重,不過宋義自負實力高強,倒也不認為自己會輸,果斷上了將臺。
項羽看著宋義,撫摸著手中的鐵戟,緩緩開口說道:“這鐵戟,是我請良匠用精鐵打造,就是為了報你上次欺我之恨。”
宋義哈哈大笑道:“手下敗將,也敢在此大放厥詞。”
“哼,今日定讓你知道,什么才是手下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