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為三,我嘛,便帶了些家私來到這陽瞿落戶。”
李青聞言,點了點頭,張氏謀害自己,雖然李青沒有要報復的念頭,可張氏不這么想,隨著李青一步高深,張氏便越來越擔憂,擔憂李青會報復張氏,張氏支脈責怪張三父子,不該得罪李青,并在張氏老爺子死后奪權,張三之所以會來到陽瞿,并不像他說的那般簡單,而是被張氏支脈的人給驅趕出了碭郡。
李青吃飽喝足之后,從懷中掏出一些錢幣,遞給張三。
張三面色微變,苦笑道“兄弟,我豈能收你的錢。”
李青搖了搖頭,說道“三哥,我看你日子似乎也過得挺艱難的,我身上的錢也不多了,你且先收下,補貼補貼生活吧,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三哥幫忙,不知道三哥方不方便?”
張三拍了拍胸脯說道“兄弟信得過我張三,盡管吩咐便是?!?
李青笑道“三哥,我可能需要在你這住上幾天,不知道三哥可愿意收留我?”
張三一愣,然后笑道“兄弟說得哪里話,兄弟你要住,住多久都行?!?
這陽瞿的酒肆和張三原本在碭郡的酒肆比起來,要小很多,以前在碭郡,張三有一座院子,而現在,張三本人也只是睡在酒肆的二樓一間堆放雜物的房間里,因為李青要住,張三特意將雜物間收拾了一下,決定將雜物間讓給李青住,而他自己,則去柴房睡覺。
看著忙碌的張三,李青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看著張三抱著被子去柴房的時候,李青忍不住攔住了張三。
李青說道“三哥,還是我睡柴房吧,你不用這么麻煩了。”
張三搖了搖頭,堅定的說道“兄弟,你這話說的,你是客人,哪里有讓客人睡柴房的道理?!?
李青雖然不愿意讓張三睡柴房,可張三再三堅持,李青沒有辦法,只能接受了張三的安排。
張三在這陽瞿也算是有些名氣,李青躲入張三的酒肆后,秦軍一共就來搜查了一次,被張三給應付過去之后,李青便安心的住在了酒肆中。
因為戰亂的原因,酒肆并沒有什么生意,張三索性關掉了大門,不再營業,這樣一來,李青住在張三的酒肆中,便更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