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某種力量強行禁錮在體內,并未散去。
魏來對此幾位敏感,當下便調動體內的神識查看那幾具士卒的尸首,而就在這時,這些本應死去的士卒卻忽然暴起,朝著魏來發起了進攻。
魏來雖然一開始并未預料此事,但他的修為遠勝這些鬼戎士卒,只是揮手間便將那些鬼戎士卒擊敗。同時他也發現似乎想要這些鬼戎士卒徹底喪失戰力最好的辦法只有將之削首。
而也就是在削首之后,魏來看見了那些鬼戎尸首中遁出的血光。
這股血光讓魏來生出了似曾相似之感,就是當初在大楚遭到大楚甲士襲擊時從那為首甲士體內涌出的血光一般的味道——這是劫靈之力。
雖然這股力量比起當初那位大楚甲士體內的氣息要弱上許多,但本質卻是不變的。
魏來當時的心頭便是一沉,不由得又想起了當初離開大楚是李澄鳳曾與他說過的話——這劫靈是天外之物,李澄鳳是如何得來的,而這鬼戎的士卒又是如何擁有的。
冥冥之中仿佛有一道看不見的大網籠罩在整個北境之上,而那張大網到底有什么目的,又為何要動用這樣禁忌一般的力量,其中種種,單是想一想便讓魏來覺得心顫。
而此刻魏來再次皺眉當然不會是因為劫靈之力,畢竟已經想過的事情,就算找不到答案,魏來也不會始終為此糾纏,讓魏來趕到古怪的是,之前這些鬼戎士卒所標出來的作戰意志讓魏來可謂是始料未及,但此刻這些鬼戎士卒,卻顯得極為懦弱,露出些許敗相后便群龍無首,戰斗之間也畏畏縮縮,語氣說是軍隊,倒更像是被人強硬拉過來的壯丁,魏來在他們身上絲毫看不到一個士兵應有氣質。
是因為自己之前所擄走的士卒恰好是其中的佼佼者?
還是因為……這一切也是那劫靈之力在從中作祟?
魏來想著這些心中不免有些疑惑,但現在顯然不是對此事追根溯源的好時機。魏來想著這些,便壓下了心頭的困惑,同時體內的靈力涌動,再次出手,本就潰不成軍的鬼戎士卒在魏來那無論是聲勢還是威能都極為浩大的殺招面前,更是四散而逃。
眼看著這一切都開始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時候……
“寧州魏王,北境數十年來唯一可稱少年英豪的人物,以往我聽此言只覺好笑,今日一見才知道是盛名之下無虛士,魏王手段氣魄,在下領受了。”一道陰惻惻的聲音忽然從密林深處的響起,眾人聞言皆是心頭一驚紛紛朝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側頭看去。
卻見密林深處走出一位渾身上下都被包裹在黑袍之下的身影,黑暗中對方的模樣難以看清,但那雙露出的眼睛卻是眼眶深陷,看上去頗為駭人。
“你是誰?”魏來見狀,一刀再次斬下數位鬼戎士卒的頭顱,同時邁步上前沉聲問道。
“鬼戎山猿王座下謀臣,拓跋邢。”那儒生這樣應道,深陷的眼眶中血光更甚。
“這樣嗎……”魏來點了點頭,對此不置可否。
然后忽的問道“我想見一見你們鬼戎的皇帝,可以嗎?”
那名為拓跋邢的謀臣顯然也沒有想到魏來會在這時問出這樣的問題,他的臉上在那時露出了難看至極的笑容,嘴里隨即說道“魏王相見我家王上當然可以,只要魏王獻出寧州,對我王上俯首稱臣,我今日便可帶魏王去鬼戎面圣。”
“狂妄!”這話出口魏來身旁的蕭牧便爆喝一聲,神情肅然的言道,看他那氣勢洶洶的架勢,似乎已經做好了隨時出手,教訓對方的準備。
但那名為拓跋邢的謀士對此卻并未表現出半點的恐慌亦或者憤怒,他的嘴里在那時發出一陣令人惡寒的笑聲,嘴里說道“鬼戎之于寧州,無異于雄獅之于螻蟻,魏王有些本事,我這一萬血猿軍竟然未有奈何魏王。但魏王可能不知道的是,這樣的大軍我鬼戎要多少有多少,魏王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