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叫不出名字的家伙。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一剎那的明悟,魏來的腦海里,關于魏錦繡與
初七的記憶也在那一瞬間涌現入了魏來的腦海。
姑姑小時候帶著他在寧霄城中各處玩耍,初七帶他抓知了,在郊外抓來野雞,二人笑呵呵把烤焦的野雞吃了個一干二凈,還有,還有那場初七與魏錦繡的婚禮,以及初七被大湮的情形,都在這時一一在魏來的腦海中浮現。
這些忽然涌出的記憶對于魏來來說都太過震撼,他陷入了愣神之中,需要花去一些時間方才能將這些記憶完消化。
而這時,屋中的眾人卻已經相談甚歡的吃完了這頓美味的晚餐。
魏守起身要收拾碗筷,而坐在一旁的魏錦繡卻忽然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她攔住了魏守,在三人的疑惑的目光下,說道:“我要拜入斬塵宮了。”
這話出口,在場眾人的臉色皆是一變。
“為什么?”魏守首先看向自己的妹妹,困惑不解的問道。“斬塵的功法有違天道,是拔苗助長,掩耳盜鈴的法門!”
“錦繡!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起過此事,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一旁的初七也臉色陰沉的問道。
“是啊?錦繡,這斬塵宮詭誕無比,一旦入了山門凡塵的一切都會被割舍,你這要是去了,我們說不得便再也無緣相見,甚至我聽人說,那斬塵之法修到大成之時,紅塵中的一切都會被忘卻,你舍得我們,舍得阿來和初七嗎?”江柔也在那時問道。
三人的困惑寫在臉上,魏錦繡卻在那時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是孟懸壺親自來找的我。”
“他讓我選,要么我入他山門,要么他就會取了阿來與硯兒的性命。”
這話出口,在場眾人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事與我們阿來有什么關系!?”一旁的江柔聽見這話頓時怒火中燒,雙手叉腰不忿言道。
初七同樣對此莫名所以,只有魏守在聽到這話之后,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他的眉頭一皺,在那是低下了頭,沉默不語。
而這番情形落在江柔與初七的眼中,他們自然看出了端倪,當下江柔便追問道:“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瞞著我嗎?”
平日里對自己夫人言聽計從,百依百順的魏守卻無視了江柔的詢問,他抬頭看向魏錦繡,言道:“所以,那件事情是真的?”
“嗯。”
“孟懸壺橫空出世,他的斬塵之法我有過研究,其中的大湮之法更是詭誕無比,我們之前所聊到的事情,便與大湮之法有著脫不開的干系,更何況就是你我開始調查這事之后,孟懸壺才找到的我,我覺得他可能更想是要遮掩些什么。
魏錦繡沉眸這樣言道。
二人說得一本正經,但一旁的初七與江柔卻聽得云里霧里,江柔的脾氣火爆,在那是一拍桌子,大聲言道:“你們到底在說些什么,這事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跟那孟懸壺從無交集,又如何能招惹到他?”
魏守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柔兒。你從未想過一個問題嗎?”
“什么問題?”江柔問道。
“我和魏錦繡的爹是誰?呂觀山的爹又是誰?”魏守這樣言道。
這個問題出口讓江柔一愣,一旁的初七也是神情一滯,這是一個很古怪的問題,他們以往從未去想過這個問題,就好像有某種力量讓他們無法想到這一點,而一旦這一點被點破,某些問題的關節便豁然浮現。
“錦繡最先想到這一點,與我言說之后,我方才意識到關于我爹的記憶在我腦海中一片空白,我們不知道我們的父親是誰,又是誰把我們養大成人,就像是有人生生在我們的腦海中將這段記憶抹去了一般,而呂觀山也有同樣的困擾。”
“我們便暗中調查此事,最后所能想到的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只有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