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道:“那就說說,到底是為什么吧?”
“此事說來話長,施主又生性多疑,想來單憑貧僧這一己之言難以讓施主信服,所以貧僧找了個讓施主相信之人,來告訴施主一切的原委。”那僧人如此言道,說著他背后的空間猛然光芒涌動,兩位身著白色僧袍的僧人邁步走出,而二人之間還跟著兩道身影。
魏來定睛看去,在看清兩人的模樣的剎那魏來的身子一顫,臉色頓時變得古怪了前,那被僧人帶著從金色的空間裂紋中走出的身影豁然便是趙天偃與呂硯兒!
魏來當初從大楚將二人帶回來之后,呂硯兒尚且還不知道呂觀山的死訊,而趙天偃卻顯然難以接受自己忘記了呂硯兒的事實,二人都選擇回到了烏盤城,追尋過去的種種。
魏來當然理解他們的心情,故而沒有挽留,而之后發生的種種也讓魏來意識到魏地即將遭遇的麻煩,出于私心也好,亦或者不愿牽連更多也罷,魏來并未有與催促二人回到寧州,他很明白,在如今的亂世,哪怕能有半刻安寧卻也是難得的事情。只是他如何也沒有想到,西境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將這二人擄走……
他邁步上前想要接回二人,嘴里焦急問道:“硯兒!你沒事吧?”
呂硯兒卻在這時上前一步,臉色焦急的大聲言道:“阿來!快跑!”
這時這話剛剛出口,一道金色的佛光般在那時落下,將呂硯兒與趙天偃的周身包裹其中,呂硯兒與趙天偃皆是一愣,不斷用身體撞擊著那道金色光暈,但顯然,以他們的力量并無法沖破這層屏障。
“你到底要做什么?”魏來將這番情形看在眼里,在那時抬頭怒目看向那僧人。
魏來平生最討厭的事情便是被人用自己在乎的人作為要挾,他眸中于那時已然殺機奔涌。
僧人將這樣的情形都看在眼里,卻并不焦急,而是慢悠悠的言道:“施主不必動怒,這二位在我西境都受到了款待,并未有遭到半點委屈。貧僧更無意以此要挾施主,只是想要讓施主了解一些旁人始終不想讓你知道的真相罷了。”
僧人這樣說著,目光卻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一旁的初七,顯然是意有所指。
魏來自然不會被這樣拙劣的離間計所迷惑,他相信無論初七出于什么原因對他有所隱瞞,但其本意一定是為了他好。
見魏來不為所動,僧人倒也并不氣惱,他伸出手朝著呂硯兒一指,呂硯兒的身子在那時一震,一道黑色的光芒忽然從呂硯兒的體內涌出,呂硯兒眸中的光芒也在那時變得暗淡,似乎失去了意識一般,整個人的身軀都在那時漂浮在半空中。
“硯兒!”瞥見了這番情形的魏來又發出一聲驚呼,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沖上前來。
僧人卻在那時言道:“施主莫要著急,她并無大礙,貧僧只是取出了旁人在她體內藏著的東西,而這東西施主的體內也有一半,只要施主拿下這東西,所有的秘密,你都會知曉。”
那僧人這樣說著,那道從呂硯兒體內涌出的黑色事物便在這時飄到了魏來的身前。
魏來定睛看去,卻見那黑色的事物似乎并沒有實體,卻閃爍著詭異的光芒,就像是一個黑洞,讓人忍不住會一直看下去……
魏來的身軀一震,他忽然響起了之前在幻境中所看到的情形——青冥學宮中,他的父輩們發現了東境的秘密,招來了東境的禍患,而在眾人的回憶里,他們不止一次的提到他們似乎有一些對付東境的辦法,但這辦法卻不知為何被隱瞞了下來,但同樣為了不讓這底牌落入東境的手里,他們將他藏了下來。
而這份秘密很有可能便在魏來與呂硯兒的體內,畢竟在那幻境中魏來同樣不止一次聽到有人提醒他,讓他在適當的時候去解開這秘密……
想到這里,魏來看向那黑色光芒的目光莫名變得炙熱了起來,仿佛有一種魔力在牽引著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