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來有些架不住李澄凰的熱情,也覺得李澄凰這忽然而來的關心讓他有些不適,加上周圍眾人明顯變得古怪起來的目光,魏來覺得再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他也不知這白玉丹的如何珍貴,只把他當做尋常擔憂。
魏來這樣想著,伸出手終究還是接過了那丹藥,將之服下。
白玉丹被稱為療傷圣品,自然有其非凡之處,那丹藥方才下肚,魏來的小腹中便有陣陣暖意升起。
魏來起初心頭一驚,還以為這丹藥中藏著古怪,但還不待他反應過來,那股自小腹中升起的暖意便游走遍了他的身,隨即他身上那些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結痂、脫落,最后眨眼間恢復如初,甚至就連他體內因為連番大戰而變得孱弱起來的靈力也隨著傷勢的恢復而變得充盈起來。
魏來暗暗詫異,能有這般功效的丹藥絕非凡品,這么吃了未免有些暴遣天物。
而當他想著這些抬起頭時,正好看到那位暗衛首領滿臉的肉痛之色,他微微一愣,愈發坐實了自己的猜測。
他正要說些什么,那位大楚的將軍馬遠亭卻邁步上前,一臉焦急的對著李澄凰說道“長公主不要被這家伙迷惑了,公主可不要忘了就是他把公主的行蹤出賣給了那些惡徒,險些將長公主殿下置于險地。”
李澄凰聽聞這話冷冷的瞟了馬遠亭一眼,寒聲言道“馬將軍,你真當本公主是任你牽著鼻子走的畜生嗎?誰是好誰是壞,誰是忠臣誰是……”
“叛徒!”李澄凰說著,有意在叛徒二字上咬了重音,這話一落,馬遠亭的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我分得清楚!”李澄凰再言道,說罷根本不去理會馬遠亭,轉眸又看向身旁的暗衛們,臉色不善的問道“方才那歹人來襲,你們身在何處?”
保護大楚的皇室,是暗衛唯一的職責,也是他們活著意義,這次的失職對于暗衛們來說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面對李澄凰的問責,暗衛紛紛跪拜了下來,為首之人高聲言道“屬下失職,令長公主置身險地,我等愿受戮首之行,以慰公主?!?
說這話時,無論是那為首者,還是眾多暗衛,臉上的神情決然,顯然是真的做好了以死謝罪的決心,并非為了脫罪而隨口胡
謅之言。
李澄凰見狀皺起了眉頭,不悅道“我是問你為什么!別動不動就砍頭什么的……”
說著,李澄凰下意識的用眼角的余光瞟了魏來一眼,臉色一紅,聲音不覺小了些許“傳出去,讓別人以為我是什么嗜殺之輩?!?
那些暗衛倒是并未察覺到自家公主殿下的異狀,只當做自己說錯了話,熱鬧了李澄凰,為首之人趕忙言道“是屬下愚昧?!?
“之前我等一直依照著以往的安排,護衛在公主周圍,隱匿在人群之中,但在忽的有一道浩大的氣機傳來,將我周身靈力束縛動彈不得,足足一個多時辰之后,方才恢復。我本以為只是我一人如此,在與諸位匯合后才發現,百余名暗衛無一幸免,都在同一時間被那股氣機束縛住了身形!這才未有馳援長公主殿下?!蹦前敌l首領說著低下了頭,一臉的愧疚之色。
“長公主!這里是他寧州的地界,能在一瞬間同時對這么多暗衛大人出手,出了寧州的人,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本事?!瘪R遠亭聽到這話,頓時見縫插針,又出言說道。
而這番言論招來的卻是李澄凰的一記白眼,而還不待李澄凰說出些什么呵斥之言,一旁的暗衛卻沉聲說道“暗衛的位置極為隱秘,即使我們彼此之間也只能通過特定的手段相互聯系,并不完清楚彼此的位置。”
“能夠同時發現我們的位置,那對方一定早就將我們的行蹤監視,絕不會是臨時起意,很可能在我們從大楚皇城出發那天起,我們便已經落入了對方的算計中。這和這處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