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莊氏和孫氏兩人平時在村里的人緣都不是很好,因此見兩人打架圍觀眾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站在旁邊圍觀,竟是沒有一個上前勸和拉架的。
因此等到栓子和朱有福各自將自己的母親拉開以后兩人已是沒有任何形象可言,原本滿頭珠翠的莊氏右邊耳垂流著血,頭上的釵環絹花落得滿地都是,臉上更是讓孫氏給撓的一條一條,白色的粉加上血紅的凜子和一縷縷披散下來的頭發看起來竟好似女鬼一般駭人。
而另一邊的孫氏也好不到哪去,因為孫氏的個子高,又矮又胖莊氏抓不到她的臉,只是如今的孫氏也就只有臉上頭上看起來還好些,因為有把子力氣的莊氏倒是把孫氏的雙手撓了個血肉模糊,有的地方甚至是深可見骨,衣襟更是直接讓莊氏扯開了半邊,露出里面大紅的肚兜和翠綠的里褲,還有白花花的半邊膀子,可見莊氏用了多大的力氣。
也幸好這會兒的男人大多數都在做工,不然就算是這副模樣若是被那個男人看了去,那朱家以此理由休了她的可能都有。
被各自兒子拉著的兩人誰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形象,口中依舊是叫罵個不停,直到栓子和朱來福提醒兩人這才沒有再掙脫兒子繼續打斗的意思,可這兩人雖是不動手了,可最嘴上卻是一直都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依舊是相互謾罵。
而木槿早在剛剛便已經聽明白了兩人打這場架的原因。
見兩人沒有再動手的意思,自己不會被打架的兩人殃及這才走到榕樹下,來到兩人近前悠悠的開口說道“兩位嬸子可否先不要吵,聽我說一句,若是覺得我說得不對兩人一會兒仍可繼續,若是覺得我說得有理那我還請兩位以后不管是吵架也好,打架也罷,都不要再提及小女,畢竟小女與二位并不是很熟。”
木槿的聲音雖然不大,可在說這話的時候卻是擲地有聲,看著兩人的眼神也犀利得不像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竟是讓原本罵的正歡的兩人同時禁了聲齊齊的望向了木槿。
此時的這兩人都想娶木槿這個能賺錢的財神爺進門,所以在聽到木槿的話后齊齊停了罵聲不說,兩人竟又都是齊齊的開口。
“槿丫頭有什么話你只管說便是,嬸子可是從小看你長大的,我家有福可是常常跟我說起你聰明懂事,就喜歡跟你一起玩。”
“槿丫后有哈你說就是哈。”
孫氏也莊氏幾乎是同時開口回應了木槿,只是這臉上沒有受傷的孫氏說話倒是還好,可傷都在臉上的莊氏一說話便會扯動傷口,只這短短幾個字就讓她疼了齜牙咧嘴不說,吐字還不甚清楚的她只說了這幾個字便引得圍觀的人一陣哄笑。
莊氏平時本就仗著娘家做些買賣有些銀子走路從不拿正眼看人,平時除了與楊家那個得寵的比正室還要囂張小妾有些交往之外,誰都不放在眼里的她這會兒聽著眾人的嘲笑哪里受得了。
恨恨的瞪著眾人忍著臉上的疼罵道“笑個涕,都該老狼滾一邊去。”
木槿聽著莊氏這吐字不清的話也是忍不住差點笑出聲,無奈自己這些日子的確是欠了栓子不少的人情,而且拋開家庭不說,木槿也確實覺得栓子這孩子還是真的不錯的,因此在他的面前木槿也不好笑人家母親不是。
強忍著笑意的木槿以手掩口輕輕的咳了咳揚聲說道“兩位嬸子因為什么吵鬧我剛剛大概也聽清楚了,只是小女尚輕家里長輩還未曾想過婚配一事,還請兩位嬸子以后莫要拿小女的婚姻大事開玩笑,小女雖生在農家卻也是道名節二字對于女孩的的重要,若是再讓小女聽到有人拿小女的名節開玩笑,那就莫怪小女不念舊情,去那官府大堂前擊鼓鳴冤,告他毀人名節,聽說這縣衙的大牢可是好進不好出的。”
說著這話的木槿看兩人的眼神變得越發犀利了幾分,可語氣卻是越發溫柔的輕聲說道“至于兩位口中所說的我與栓子哥和有福哥一起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