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著往事的木槿忍不住紅了眼眶,而在另一個時空里,一座復古別墅中,一身休閑裝的男人翹著二郎腿坐在紅木椅子上,對面坐著的是一個衣著時尚,打扮妖艷的女人。
此時女人正一臉哀怨的看著男人,拿著化驗單的手微微顫抖,聲音滿是不可置信的質問道“今天醫院的體檢結果出來了,我的白細胞值居然高出正常人的百分之一百三,方進,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面對一臉幽怨的女人,男人卻是渾不在意,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看著女人笑得一臉輕蔑,冷冷的說道“什么怎么回事,這種病你不是應該最清楚嗎,當初那藥的用法不還是你教我的嗎,你每天晚上一杯的紅酒里都會有兩粒這種藥,若是我沒記錯的話那藥可還是你親手配制的。”
雖然心中早有了答案,可聽到這個答案從自己心愛的男人口中說出來,女人還是瞬間崩潰了,瘋了一樣將手中的化驗單撕了個粉碎扔到了男人的臉上,咬著牙恨聲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說到最后女人幾乎是泣不成聲,她今年不過才二十四歲,人生才剛剛開始的她卻即將迎來生命的結束。
而這一切都是拜眼前這個男人,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所賜,為了這個男人她背負了一身罵名,放棄了自己從小便追求的夢想,為了這個男人,父母不再認她這個女兒,為了這個男人她不惜殺人。
可如今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竟是用她親手配制的毒藥結束了她的生命,楊月兒想不明白,為什么前一刻還將自己攬在懷里喚著自己心肝寶貝的男人,下一刻竟是可以如此絕情的告訴自己,他將她配制的毒藥放進了她最喜歡的紅酒里,那杯每晚為了跟他在一起助興而喝的紅酒。
面對泣不成聲的楊月兒,方進將杯中的紅酒一口飲盡后恨恨的將酒杯摔在了楊月兒的腳邊。
此時的方進雙目赤紅的盯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楊月兒,冷笑道“當初你就是用這幅面孔跪在我的腳邊說愛我,求我讓你留在我身邊,就是這幅楚楚可憐的面孔蠱惑我殺了槿兒,殺了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楊月兒,你以為沒有了槿兒你就可以成為我的妻子嗎?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也配做我方進的妻子嗎。”
說到這里的方進像是想起什么惡心的事情一般,朝著楊月兒的臉便是一口口水恨聲說道“楊月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在大一的時候便為了獎學金爬上了比你父親還要大的孟冠德的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通過實習期留在醫院跟那個王院長是什么關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一路從那個鳥不拉屎的小村子走出來的,你以為就憑你這么個人盡可夫的蕩婦也想住進這房子,也想代替槿兒做這里的女主人,做我的妻子,楊月兒你別做夢了,這輩子除槿兒沒人配做我的妻子,沒有人,都怪你這個女人,都怪你,我的槿兒,你還我的槿兒、、、、、、”
說到最后的方進也是泣不成聲,方進是覺得后悔了,從木槿下葬的那天起方進就開始后悔了。
雖然木槿死后他的身邊一直沒有缺少過女人,可是卻再沒有一個女人會為他精心準備可口的飯菜,再沒有一個女人能像木槿那般在他醉酒后為他準備好蜂蜜水,準備熱乎乎的面條,再沒有一個女人會在他出差的時候為他精心準備行李,會在他犯了胃病的時候給他熱敷,在沒有那樣一個整天在他耳邊嘮叨他讓他按時吃飯,按時睡覺,少喝酒的女人了,沒有,再也沒有了。
每當看著這原本溫馨,如今卻是空蕩蕩的家,方進的心中便是一陣陣的抽疼,而像方進這種人從來不會從自己身上找原因,于是從來都將過錯放在別人身上的方進便將錯都怪到了楊月兒的頭上。
他從來沒有想過雖然藥是楊月兒配的,可卻是他親手將藥喂進木槿的口中,雖然是楊月兒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