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男人幾乎都幫忙進山找人,結果找了一夜人都沒有找到,而趕車追出去的秦長楓一直追到了臨江鎮也沒有看到人,因為按照腳程來看就是一個腳力極好的男人一天之內也走不了這么多的路,于是猜測馬艷紅可能是走了別的路的秦長楓便急急趕回了家,結果得到的卻是別的路也沒有找到人的消息。
這人都走了一天一夜了,自知女兒是早有準備故意躲著眾人的馬石知道除非是閨女自己愿意回來,否則這人是找不到了,于是便主動勸秦家人放棄尋找馬艷紅,親自拿出了家譜將馬艷紅的名字除了,表示自己跟這個女兒再無任何關系,以示對秦家的交代,畢竟如今自己一家人已經賣給了秦家,而馬艷紅這不辭而別的舉動那與逃奴便是一樣的,為了給秦家一個交代,馬石如今能做的也只有這個了。
要知道這個時代的人寧愿死也不愿意被逐出家門,因為這個時代的人認為被逐出家門就以為著人沒了根,以后就是死那也將是孤魂野鬼,在陰間也是要吃苦受罪的。
這還不算,馬石還主動去衙門以逃奴的身份將女兒告了官,這就意味著馬石親手斬斷了馬艷紅所有的退路,要知道這逃奴若是被抓回來的話可是要受刑刺字的,那種刑罰即便是身強體壯的男人有很多都是受不住的,更可況是馬艷紅一個姑娘家的,可見馬石是真的氣急了。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木槿卻是真的喜歡這個每天都會來幫她收拾房間和制藥室,會耐心的一點點教她繡花,教她裁剪衣服,給她講豐城那邊的風土人情的姐姐。
因此在知道了馬石背著他們去把馬艷紅告做了逃奴之后,木槿第一次沖著馬石發了火,并且親自去衙門撤了告馬艷紅逃奴的狀子。
走出衙門心里煩躁不想回家的木槿便想著去保和堂那樣熱鬧的地方待會,給病人診診脈找點事情做,試試看能不能讓自己靜下心來。
看著頭頂那白花花的太陽,擔心著孤身一人出門,身上沒有銀子的馬艷紅,想著心事的木槿不知不覺的便走到了路中間,而且竟是連對面那疾馳而來的馬隊都沒有看見。
若不是對面為首的騎馬人反應夠快,木槿可能在這古代又要再出一次車禍了,而且可能還要比要了她命的那次車禍還要凄慘幾分。
畢竟那次車禍只是她與一輛車的碰撞,而這一次若不是為首那人及時勒住了馬并阻止了后面的騎馬人,木槿非要被這支馬隊踏個骨斷筋折不可。
差點跟那匹毛色黑得發亮的駿馬親上的木槿被馬呼出來的臭味熏得一個沒忍住將早飯都給吐了出來。
而最讓木槿生氣的是騎馬那人在撞了自己之后竟是沒有一點想要下馬扶她一把或是下馬看看她的意思。
就算這次“車禍”自己的過錯要大一些,可自己到底是因為他的馬而受到了驚嚇,出于起碼的禮貌這人也該下馬看看自己的情況才是。
可眼前這人就那么居高臨下的坐在馬上俯身看著坐在地上吐的一塌糊涂的自己。
看著身著黑色錦緞以金絲繡著麒麟的長袍,頭束金冠,腰間墜著白玉墜子,手中一根黑色皮制馬鞭,眼神幽冷的男人,心下本就因為馬艷紅的事而窩著火的木槿強壓著嘔吐的感覺起了身,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馬上的男人。
學著男人的樣子微瞇著眼睛罵道:“你這人是怎么開車,啊不對,你這人是怎么騎馬的,難道你家里大人沒有教過你在這樣人來人往的鬧市不能縱馬嗎?你騎這么快傷了人怎么辦?今天這就是我反應的快,若是遇上反應慢的老人或是孩子反應不及撞傷了人你又該怎么辦?看你穿的人模人樣的怎么就不辦人事呢。”
悠閑的俯身微趴在馬鞍上的男人聽了木槿在這惡人先告狀的話語不禁被氣樂了,微微扯著嘴角笑看著眼前這衣著打扮樸素說話卻是半點都不饒人的女孩,肖戰頗有興致的笑著說道:“那姑娘的家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