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雖然不知道吳云雷為什么來了不幫忙就走了,不僅如此,聽著身后的聲音吳云雷似乎是還將要過來幫忙的秦木蓮給拉走了,這弄得本來不覺得有什么的木槿倒是感覺手足無措了起來,一時間起來也不是,趴著也不是了,這起來害怕碰到肖戰(zhàn)的傷口,不起來吧就這么趴在一個男人身上也不是那么回事。
最后還是肖戰(zhàn)看出了木槿的窘迫,便也不再逗她,笑看著木槿說道“秦大夫不用緊張,你沒有壓到我的傷口。”
肖戰(zhàn)這么一說木槿的身體頓時放松了幾分小心的用手撐著床鋪爬了起來,自覺身為大夫卻是犯了這樣的低級錯誤,差點害的病人二次受傷的木槿爬起來后便迅速的離開了床鋪。
剛想起身卻是又想起什么急忙轉(zhuǎn)頭看向了肖戰(zhàn)問道“真的沒有碰到傷口嗎?剛剛好像聽你悶哼了聲,算了,還是我自己看看吧。”
說著話的木槿便伸了手要去解肖戰(zhàn)的衣服,而肖戰(zhàn)竟是就那么一副小媳婦遇上流氓認命了模樣,任憑木槿在自己身上胡亂施為的模樣。
一心只想著肖戰(zhàn)傷勢的木槿并沒有注意到肖戰(zhàn)的神情和看著自己的眼神,解開了肖戰(zhàn)的衣服見紗布上沒有滲出新的血這才放下了心,重新幫肖戰(zhàn)系上了衣帶后順手又摸了摸肖戰(zhàn)的額頭,見溫度也沒有剛剛高,不過木槿還是沖著正在門口那邊重新生火燒水的吳云雷說道“吳大哥水溫不用太高,微微燙手就好。”
其實這會兒的木槿只是完全進入到了醫(yī)生對待病人的狀態(tài)里,并沒有其他的想法,可就是她這種平時對待病人的態(tài)度看在吳云雷和秦木蓮的眼中卻是不一樣了,就連一向?qū)Υ@種事情遲鈍額秦木蓮看著兩人之間的眼神也是有些曖昧了起來。
生火燒水對于吳云雷來說那不是什么難事,沒一會功夫便按照木槿的要求將水燒好了,到底還是在意著男女之別,木槿并沒有親自動手幫著肖戰(zhàn)物理降溫,而是仔細的教了吳云雷怎么物理降溫。
一直看著吳云雷按照自己的要求在幫吳云雷物理降溫之后木槿這才放心的起了身,吳云雷這邊再給肖戰(zhàn)物理降溫,秦木蓮那邊在熬煮著紅糖姜水,無所事事的木槿聽著洞外的雨聲心情有些復(fù)雜。
悄悄的走出了山洞,站在洞口的回廊里看著外面那如同瓢潑一般的大雨,木槿的眼眶不禁有一次濕潤了。
木槿是跟著爺爺長大的,五歲之前的木槿一直過著公主般的生活,慈善的爺爺,溫柔的媽媽和雖然有些忙可卻經(jīng)常會抽時間來陪自己的爸爸。
記得那年也是這樣的秋天,也是這樣陰雨連綿的天氣,那天是她的生日,一早便被媽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木槿高高興興的跟著爸爸媽媽去海洋館玩,因為爸爸的工作一直都很忙,所以這次的海洋館之行事木槿是已經(jīng)向往了好長時間的。
可是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就是那次木槿期盼已久的海洋館之行卻奪走了她最愛的爸爸媽媽。
記得那天一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木槿高高興興的由媽媽送到了學(xué)校,因為這次一直期盼的海洋館之行讓木槿這一天的課都沒有聽進去,老師提問屢屢答不上來的木槿并沒有因為老師的批評而影響心情,反而是一直等著盼著下課鈴聲的想起。
可是那天的木槿等來的卻不是來接她去海洋館的爸爸媽媽,而是紅著眼睛來接自己的吳阿姨。
吳阿姨是爸爸的秘書,平時爸爸媽媽都忙的時候也經(jīng)常由吳阿姨來接自己放學(xué),可是那次吳阿姨并沒有帶著自己去她期盼已久的海洋館,而是帶著自己去了醫(yī)院。
直到看見了蹲在太平間外面的爺爺木槿才知道,爸爸為了要趕在她放學(xué)前去接自己而提前結(jié)束了會議,跟媽媽兩人冒著大雨去學(xué)校接自己。
可是就在快要到學(xué)校的一個路口,爸爸開的車被一輛因司機犯了心臟病而失去控制而逆向行駛的大客車撞翻,爸爸媽媽當(dāng)場死亡,客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