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妮從小就漂亮,嘴又甜會哄人,加上又是趙家夫婦的第一個孩子,因此從小就十分得寵,在趙玉妮八歲的時候曾經因為跟著祖母去河邊洗衣服不小心掉進了河里,人雖然沒事,可因為嗆了水,卻是落下了肺病,自那之后只要是稍微一著涼或是累到了便會復發,也正是因為這個這趙玉妮才會被趙家夫婦養的好成了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家小姐。
因為長得漂亮,這趙玉妮平時可是極受未婚的男孩子歡迎的,因此在趙玉妮的眼中,即便是如今秦家的生活富了起來,可只要自己愿意的話,那秦海東也一定會像村里其他的男孩子一樣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趙玉妮對木槿這么大手大腳花銀子的舉動很是不滿意,因為在她的眼中,如今三房的銀子可都已經是她這個三房長媳的了,這木槿如今花的可都是她的銀子了。
木槿可是不知道這趙玉妮的心思,這會兒的她已經坐上了凌羅閣的馬車出了清水鎮,在鎮門口的時候木槿恰好遇上了一直等在鎮門的董大山,與董大山打了招呼后的木槿便帶著兩個繡娘和她這一早上的戰利品往家趕去。
這個時候地里的活都干完了,因為這兩天大雨,山里的路不好走,因此村里人也都沒有進山采山貨,因此在這陽光正好的下午,村里不少的女人們都坐到了村口的大榕樹下一邊做著針線一邊嘮著家常。
這喜歡沒事坐在村口嘮嗑的都是那些個喜歡八卦的,正沖著村口方向坐著的董大力媳婦莊氏的娘年初的時候做壽,莊氏正是在凌羅閣給定的帳子,因此她正巧是認識凌羅閣繡娘的。
因此一見木槿與凌羅閣的繡娘一同回村,忙丟下手中的活迎了上去。
“槿丫頭,你們家這是要給桃丫頭準備多少嫁妝啊?怎么光是這繡娘就請了兩個回來。”
莊氏的這一聲立時引起了坐在大樹下面其他人的一陣議論,要知道這村里就算是誰家嫁姑娘頂多也就是在布莊里定做點東西,這請了繡娘回家干活的誰也沒見過,因此莊氏只以為木槿這是幫著過陣子就要嫁人的秦木桃請的繡娘。
莊氏的話讓木槿冷了一下,隨即便反應過來莊氏這可能是誤會身后的繡娘是自己為大姐準備嫁妝請來的,這讓木槿的心里頓時有些不是滋味了,想著自己好像是有些太自私的,大姐前陣子在繡嫁妝那么忙的情況下還想著幫自己繡荷包手袋,可自己卻是只想著自己屋里的那點事,竟是沒有想到幫大姐請個繡娘來繡嫁妝減輕一下大姐的負擔。
心里雖然不是個滋味,不過當著這么多外人的面木槿卻是并沒有表現出什么,只是淡淡的笑著應付道“大姐是我們家第一個出嫁的姑娘,祖母和二伯娘自是要看重一些,大力嬸子你們先聊著,我這都出來大半天了,祖母他們這會兒怕是該著急了,我就先回去了。”
木槿并不想在這讓這些平時就喜歡東家長西家短的婦人品評論足,于是在應付了莊氏幾句后便指點了車夫往自家的方向趕去。
這莊氏剛想探頭去看看繡娘身后的布料,卻是不想木槿會這么急著走,被走起來的馬車緊貼著衣裙刮過可是把莊氏嚇了一大跳,恨恨的瞪了一眼馬車的方向罵道“不就是請了兩個繡娘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算是有幾個錢也是鄉下的土包子,等到我家大妮成親的時候我倒是也讓你們看看,什么才是大戶人家的做派。”
這莊氏的大女兒今年與木槿同歲,不過卻是早早的就定了親,定的據說是莊氏娘家表姐家的兒子,據莊氏說是很有錢的樣子,不過這村里人卻是誰都沒見過莊氏口中那個準女婿逢年過節的時候來董家看看她這姨母兼未來的丈母娘。
村里的路并不好走,馬車走的速度并不快,因此坐在馬車上的木槿隱隱的聽到了莊氏的話,不過木槿卻是并不在意,像莊氏這樣見不得別人好的人她見得多了,而這種人往往都是因為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