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肖戰(zhàn)便不再啰嗦,直接手起劍落,直接一劍結果了早已被嚇得面色鐵青的楊成澤的性命,隨后也不多留,只留下了一句冰冷的“一個不留”便轉身大步離開楊家。
大邕的皇宮里,本該遠在自己封地的煜王眼底含笑的看著呆坐在龍床上渾身抖得如同篩糠一般的皇帝,一臉柔和的含笑說道“還請皇兄莫要怪罪弟弟,這當年父皇本就是將皇位傳與弟弟的,可皇兄當年仗著外家的勢力硬是以弟弟年幼為由,違背了父皇的遺旨替弟弟坐了這么許多年,如今弟弟已是長大了,還煩請皇兄將這皇位還給弟弟吧。”
雖已是嚇得渾身發(fā)抖,可龍床上那身材臃腫的皇帝聽了這話還是色厲內(nèi)荏的尖聲喊道“你敢,你這是謀朝篡位,你個亂臣賊子。”
面對渾身哆嗦得不成樣子的皇帝,蟒袍男子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鄙視的神色,輕輕的擺了擺手道“還不趕緊伺候皇兄去見先皇,想必先皇這會應該也正急著想聽皇兄對于當年之事做出解釋。”
隨著蟒袍男子的話音落下,男子身旁立即有幾個黑袍男子手握白靈朝著龍床上的男子走去,而此時的宮殿外面也是喊殺聲震天,本該莊嚴肅穆的皇宮此時早已經(jīng)是血光漫天,慘叫哀嚎聲不絕于耳。
而皇宮之外,天京城內(nèi)。
當朝陽慢慢躍出天際的那一刻,夜里隱隱聽到了喊殺聲的人們一個個都是小心翼翼的將自家大門打開一條縫隙,將頭伸出去小心的查看著街上的情景,而空氣中那彌漫這的淡淡血腥味道讓很多剛剛探出頭的人又急忙縮了回去,只有那少數(shù)膽子大的人才敢邁出自家大門,卻也都是鬼鬼祟祟如同做賊般的小心朝著之交好友或是自覺能夠打探到消息的人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