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可以呀,不怒自威。
良久,一人上前道“公叔子,你堂堂魏國丞相,我們士兵前線拼命作戰,你卻在后面私吞軍餉,不是奸人是什么?”
“龐傳,朝班之上焉可胡言,我且問你,奸字何解,左邊一個女子,右邊一個干字,老夫不惑之年只有一個糟糠之妻,而你上月好不風光竟然又納了第九房小妾。如此厚顏無恥之徒,也敢奸喊捉奸。”
這個叫公叔子的雖然上了年紀,說話卻鏗鏘有力。
那個叫龐傳的看上去應該有30多歲,其穿著應該是個將軍,見公叔子如此說,上前指著公叔子;“你”
“可有此事?”魏揚淡淡一問。
“國君贖罪,臣知錯了,回去便把那幾婆娘給休了。”龐傳嚇得跪在地上,不敢抬頭。
“愛卿這是何苦,起來吧。孤聽聞只有好漢才娶九妻。”魏揚摸了摸王椅,依舊如若無視,任臣子們自己討論。
“公叔子,軍糧我就不多說了,這軍響之事你還有何好說的。”龐傳大聲道。
“龐傳,你真的好無恥,軍響我什么時候拖延過,但是你這個月要五百萬軍餉購置兵器,下個月要五百萬購置馬匹,下下個月是不是又要五百萬購置裝備呀,國家哪有這么多銀子給你,也不知道是真購置還是掉入某些人中飽私囊。”公叔子怒懟回去。
“你”
王懷聽了很久,原來這里的朝廷議事跟電視上的朝廷議事差不多。想了想,覺得還不如工廠員工大會那么嚴謹。
待官員們紛紛退去后,魏揚才笑嘻嘻走過來,朝王懷說道“聽了那么久,可有什么想說的。”
“國君賢明,早已洞悉一切,又何須在下多言。”王懷自然不敢多說什么,搞不好這可是要殺頭的。
“真是個機靈鬼,好了,給你引薦一下,這個是孤的兒子魏瑕。”魏揚拉著一個六歲小孩,“快叫叔叔好。”
“叔叔好。”魏瑕堂堂世子居然行下跪禮,將來可是要繼承國位的。
“殿下好。”王懷一見魏瑕跪在地上,心想不好,要出大事呀。當即連忙拉魏瑕起來。“國君這是?”
“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將相不和呀,孤年事已大,小兒才六歲,要是孤一走。”
魏揚望了望大殿外的天空,深情長嘆道“你能體諒一個父親的難處嗎。”
我去,這是要托孤的節奏呀。
“國君,在下一介書生,恐怕難以當此大任。”魏揚拋出這個擔子,王懷真不敢接,但眼下國君話已出口,不接也得接呀。
“不要給孤打馬虎眼。孤觀察你很久了。從前文考第一,做個文官也不錯,比如公叔子輔佐孤一輩子,算的上孤的好兄弟。”
魏揚拍了拍王懷的肩道“不過這段時間你的表現,實在令孤刮目相看,舌戰群儒說明你才思敏捷,善于應變。林中造紙說明你能把理論用于實際,前幾日胖子敗在公子喬手下,你一個文弱書生為了兄弟挺身而出,這是義。試問一個文武雙全又忠義兩全的人,還有什么是不能托付的。”
王懷雖然心中一萬匹艸尼馬奔騰而過,此時也被魏揚的情深意重給說動了心。
“現在你進入后院,廟堂之上的事就不用考慮了,待文考的成績公布,如果雙排名第一,你將獲得修仙法寶,以你的資質,將來肯定是修仙界的新秀,屆時如天下修仙者加入人間戰場,你就能扶持魏瑕了。”
魏揚想起往后要發生的一切,雙眉一直緊皺著。
沒等王懷回話,魏揚又說道“如今天下魏國雖強,但只是表面,風云詭異誰又能算準以后發生的事。”
“國君為國為民,可謂是宵衣旰食,王懷如有一天學有所成,定當報答國君的知遇之恩。”王懷作揖行禮道。
“不必客氣,一旦你進入后院,孤就幫不了你,但在進入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