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秦世子贏禎跟他的女友還有公子喬。
王懷見三人堆笑前來敬酒,雙眉一緊,沒有理會。
“喲,沒想到仙苑小掌門還挺傲嬌的?!壁A禎身邊的女子酒杯依舊端在手中,嗲里嗲氣的說道。
“可見還是在生奴家的氣哩,你瞧你,頭發都白了,這點事還放在心上,一夜白頭,豈不是沒白出個什么道理。”
說話的女子正是當日在廣場扇王懷耳光的人,聽胖子講,這個女子叫煙寒,來歷不明。
“莫非是在生我的氣?”公子喬微笑道。
胖子見王懷一聲不吭,于是上前攔住三人,說道“你們這是干么,都走吧,待會牌房等我就是了。”
“你去了,也三缺一呀,齊小林跟華先為的錢早就輸光了,我聽聞小掌門造紙拓碑有功,收全天下宣紙碑文的錢,不知道敢不敢飯后來一圈。”
秦世子依舊端著酒杯,不退不進地站在王懷身邊。
王懷腦海中,快速的思考著,公子喬跟贏禎此舉是何意。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劍仙憶無痕的唯一徒弟,將來是仙苑掌門,震懾到他們?
亦或是胖子這近跟他們結交成了好友,達成某種協議?
王懷沒有想明白,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就是舉杯而來,必有深意。
當下舉杯站起,回道“既然秦楚兩國世子公子都來敬酒,我一介布衣,豈有推辭之理?!?
話完,一口酒咕嚕咕嚕的吞了下去。
“爽快,那待會咱們牌房見?!?
王懷見他們走后,輕聲責問道“胖子,為了打牌,你居然把擂臺的事都忘了?”
“瞧你都說的啥跟啥,沒有的事。純粹是打牌?!?
胖子睜著雙眼,盡量地看著王懷,但目光明顯沒有停在王懷身上。
王懷認定,胖子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當下隨胖子進入牌房,想看看他們到底搞什么鬼。
牌房之中,公子喬與秦世子贏禎已經等候良久,見兩人進來,說道“請吧?!?
王懷坐在胖子跟贏禎中間,對面是公子喬?!霸趺赐??”
“老規矩,紅中變,自摸拿碼,以萬顏色算,比如一至九萬,那么就是翻一至九倍。如有三張九萬,那就是十八倍?!?
贏禎手中握了一張牌,大拇指摸了摸,翻牌道“九萬。”
不曾想,翻過來是六萬。
“打牌就是這樣,不能使用真氣,法力,還有你的書道修為,一切憑技術跟運氣,一枚金葉子為底,小掌門可敢?”
“打的不小呀,好,既然你們想玩,我就陪你們玩玩?!蓖鯌演p笑回道。
四人打了一圈,沒有一人胡牌。
因為胖子坐在王懷上家,所以王懷一直打胖子要的牌,碰的贏禎摸不到牌。
同樣的情況,胖子在公子喬下方,也拿不到牌。
而王懷跟贏禎手氣不好,自摸不了,如此,一圈等于白打。
底從一枚金葉子,變成四枚金葉子。這樣一翻的話,賭注就大了。
“這明日比賽,想來最后決賽還是我們三人?!惫訂毯鋈徽f道“聽說比賽結束后,秦國魏國就要開戰了,魏王的意思是讓我們后院派幾個人隨軍出征。”
王懷這才算是明白,昆侖修行斗法大賽后院有三個名額,王懷不一定能進,胖子跟公子喬是肯定的。
而這次打牌真正地目的,恐怕是秦魏的河西之戰。這是魏揚心心念念地戰場。
“秦魏交戰,跟我有什么關系?”王懷裝作什么都不懂的樣子。
“王兄這樣就不厚道了,刑臺一戰后,天下誰人不知,你王兄是魏王的托孤大臣,又是仙苑未來的掌門,可以說,魏國大小事宜,以后都少不得你?!?
公子喬摸了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