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仿佛會說話般。
祁止看出的訊息捂我嘴巴干什么?
松開手將她提溜住抱在懷里。
道“趴好,不要說話了”。
遭到嫌棄,顏葉撇了撇嘴,乖乖的將下巴放在祁止肩膀。
余小花像是抓住了什么一樣,眼底迸發出希翼的光。
“大哥哥能不能帶我一起走?我會洗衣做飯劈柴,我也不會吃很多,還可以做工賺工錢,不會拖累你們”。
說話又快又小心。
祁止看著她,臉上沒什么表情,亦或者可以用嚴肅來表述。
“你真要走?”。
“大伯娘很不高興,她一生氣就拿我撒氣,大哥哥求你帶我走吧,回去大伯娘會把我打死的”。
余小花說著準備給祁止跪下,他拉住了她。
“好”。
或許答應的太干脆,余小花要繼續這么下去,結果也不會好。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見死不救的惡人。
何大夫見此還是嘆氣。
這余家那兩夫妻到底把這小女娃逼成了啥樣。
一個人不是說走就能走。
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需要當地村官給開個證明,這東西也叫——路引。
顏葉也有一個。
帶她到里正家開證明,蓋印章。
里正只是簡單的問了幾句。
很是隨意。
在這種偏遠山村,一里之正可以相當于土皇帝的存在。
威信大不說出了事人家也不敢找里正鬧。
余小花想回去收拾東西,但又怕,更怕被大伯娘知道撕了她的路引。
將那張紙遞給祁止,聲音很小帶著哀求,“能不能幫我先拿著?我怕被大伯娘撕了”。
接過來后他們跟著余小花去了余家。
靠莊稼為生的余家老小,男漢都去了田地,只剩余大娘,而余翠兒今天本就不準備下地。
聽到外面動靜,母女二人都出來了。
余大娘見余小花就氣不打一處來,彎腰剛拾起棍子準備打人。
想著剛才小翠說的那番話,又惦記著銀子,嗤哼了聲將手中的棍子扔掉。
余小花縮著腦袋快速跑進了自己房內。
打開破衣柜,找了塊布墊在床上,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看到衣服被剪成很多條的時候,余小花心下一顫,她總共就兩件換洗衣物。
眼眶溢出了淚,咬著唇生生憋回去。
加快收拾的速度,將針線也給帶著了。
她不敢讓大伯娘知道,悄悄的將東西從后窗扔出去。
余大娘將祁止上下打量個遍,突然笑了,顏葉看的有點驚悚。
“小伙子,差不多該到了說親的年紀吧?”。
“……”。
“不瞞你說,我閨女在這村長的最好看,看你人長得也不錯,大娘開始是怠慢了,日后你若是跟我閨女結親,大娘一定將你當親兒子對待”。
“你武功應該不錯吧,這樣,看你這劍也挺值錢,你去賣了,到時候買把弓箭回來,日后在山上打獵,時間一久,我們家肯定還會被他們羨慕”。
聽到余大娘要他賣劍換弓箭,雖然絕不可能答應,但還是很憤怒。
習武闖蕩的人,劍就是命!
她想讓他把命賣了,簡直就是個笑話!
“聽我家翠兒說你叫賁淡?”。
劍眉緊皺,冷笑了聲卻沒答話。
顏葉偷偷往祁止身后躲了躲,咧嘴先笑幾下。
“你嫁給我們翠兒不虧,她能干身子好以后肯定也是能生,娶了我們翠兒你可就把旁人羨慕死了”。
“我嫁?您怕不是在開玩笑”。
祁止聲音很沉,是個懂事理的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