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昕氿很詫異,在她的印象里,她的男性長輩只有外祖父和舅舅,父親是什么?沒聽說過!
印象里父親這個人很冷清,冷清得從來沒有抱過她,關心過她,也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
對于這個父親,她唯一記得的是明年六月份,父親無聲無息的失蹤了!失蹤的很突然,毫無線索,了無音訊!
那時候正值洪災泛濫,而后瘟疫肆虐。
大家都說,父親回不來了。
丘老夫人,一下子就病倒了,沒兩年就去了。
洛銘柏書房
四目相對詭異的安靜。
“父親有什么事么?”
“你長得很像你娘親。”
默契的尷尬“······”
洛昕氿自嘲的笑笑“啊?是啊,外公舅舅都這么說,不過我不大記得了。”
母親在她五歲的時候就過世了,常年骨肉分離導致她對娘親的印象大多來自舅舅和外公的敘述。
洛銘柏似乎也想到這點,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你……外面的事情你有什么想法?”
“外面?您是說謠言么?”洛昕氿沒想到父親叫她來居然是問這個,前世也沒問過呀?
好吧前世謠言最瘋狂的時候,爹已經丟了。
洛昕氿并沒有在意道“我身正不怕影子歪,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不怕爛嘴巴,我管的著么。”
洛銘柏一愣“那你就放任不管了?”
“管?我一個小姑娘能怎么管?難不成也揍他們一頓?那不累死我了?”
“哦?那你想怎樣?”
“我?父親,您是想幫我么?”
“我既是你的父親,自然會幫你,不過怎么幫,還得你自己出主意。”
“明白,祖父立下的規矩,洛氏子孫,自己惹的事,自己想辦法解決”洛昕氿聳聳肩“其實解決謠言的方法無非就那么兩種
要么傳一個更勁爆的謠言把它壓下去;要么就用實力說話,讓大家對我改觀。
第一種方法治標不治本,我不喜歡。至于第二種嘛,嘻嘻,我倒是有個主意,不過,現在不能說。”
“怎么不能說?”洛銘柏看著女兒自信的神情,一晃神,曾經她也是那樣陽光自信。
“現在不能說就是不能說,一個月!一個月后您就知道了。”
“好,給你一個月”
“可是父親,我不過是找弟弟一起練武強身健體,外面就人盡皆知還傳的面目全非,咱們相府的治安可是沒有將軍府好啊。”
“我雖然不管內宅之事,可相府不需要碎嘴之人。”
“那,女兒先謝過父親。”
看著拱手作揖的女兒,洛銘柏難得嘴角抽了抽,艱難的“嗯”了一聲。
當日洛銘柏以某個下人當值時偷懶沖撞到他了為借口,狠狠地整頓了除了其他幾房的私仆外,所有下人。
偷懶耍滑的,長舌碎嘴的,發買的發賣,打發的打發,敲打的敲打。
動作之迅速,手段之雷霆。把丘柔兒都整懵了,等她反應回來事情已經結束了。
被發賣和打發走的人里有一半多是她這十幾年來精心培養的,安排在府里各處打探消息。不曾想居然一下子被拔了這么多。
她似乎聽到了她心的滴血聲。
丘柔兒哭哭啼啼地找老夫人告狀,話里話外埋怨洛銘柏洛銘柏小題大做。
丘老夫人被她煩了,狠狠訓斥了丘柔兒一頓!
“荒唐!你家爺們只是懲治個奴仆,你就在這哭哭啼啼,像什么話!別忘了,九丫頭雖是在外面長大,卻依舊是相府姑娘!你若是在犯蠢就不要管家!”
“嗝~”丘柔兒被老夫人一噎,打了一個哭嗝“是,嗝~母親,嗝~兒媳,嗝~知錯”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