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天鷹終于走到了阮詩的身前,看著連站都站不起來的阮詩,不屑的撇了撇嘴角。他微微俯身,抓起阮詩的頭發,近乎粗暴的將她的身體拉著站了起來。
感受著周圍人的敬畏目光,他轉過的臉去,望向仍舊在的太師椅上看書的獨孤勝,大笑了幾聲,說道
“獨孤大人,現在還有心情看書啊,你若再不表態,我們阮美人可就要香消玉殞了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獨孤勝卻是沒有絲毫的動作的,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許天鷹的話,仍在看著手上的書,甚至還翻了一頁,一副似乎根本就沒把許天鷹當回事的做派。
看到的獨孤勝的動作,原本還哈哈大笑的許天鷹,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他沒想到這位獨孤大人居然會如此的不知好歹,隨即狠厲的說道“獨孤大人,你可要考慮清楚,只要你一句話,把你的位子交給我,我立馬放人。”
然而讓他失望的是,獨孤勝仍然沒有任何的動作,仍舊是低頭看著書。
一聲悶哼響起,阮詩發出一聲痛呼,口中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
原來是許天鷹再次一拳轟在了阮詩的小腹之上。阮詩此時可謂是凄慘到了極點,被許天鷹一只手抓著頭發,一只手轟在小腹之上。
對于許天鷹這樣的行為,甚至周圍的眾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但卻又不敢在這個時候走出來反抗許天鷹。
看到的獨孤勝仍然無動于衷,許天鷹的耐心也是到達了極限,提著阮詩向著獨孤勝走去。
另一邊,穆陽文和石和安的戰斗,已經停了下來。此時此刻,他們兩人的戰斗,乃至勝負,都已經不重要了。
許天鷹死死的抓著阮詩的頭發,就這么一路拖行著,向著獨孤勝走去。
之前的激烈戰斗,已經讓地面布滿了碎裂的石子和大小不一的坑洞,加上阮詩的衣物本就輕薄,之前的戰斗也有所損毀。
在這樣的一路拖行下,腰間和腿部的衣褲被磨成了一片片碎布條,裸露在外的肌膚更是被鋒利的石子,劃出一道道傷口。
一路拖行,在地上印出一條血路。
看到這樣的情景,眾人都微微偏轉頭顱,有些看不下去了。
但沒人敢阻攔許天鷹的腳步,只能跟在許天鷹的后面,再次進入了會客廳,而院中,只留下了一人。
申同方一個人站在的院內,看著身邊的人統統涌進室內,不由發出了一聲嘲笑。然而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聲嘲笑,到底是嘲笑他自己,還是嘲笑跟著許天鷹進入屋內的那群人。
申同方知道,接下來的事情發展將會很簡單。
許天鷹必死無疑,主動去招惹獨孤勝,如果不死,除非他許天鷹是七重天以上的修行者。因為知道了結果,他也就沒有跟進去,他不想看到那個人擊殺許天鷹后的得意模樣。
他只是在屋外獨自一個人站著,帶著譏諷的眼神,望著屋內的眾人。
許天鷹走到獨孤勝近前,高舉手臂,將阮詩提了起來,讓后者只能以腳尖勉強著地。
許天鷹語氣冰冷,對著獨孤勝冷冷的開口道“獨孤大人,我可是把這個美人帶到了你的眼前啊,你難道都不抬頭看一眼嗎?”
獨孤勝依然沒有的搭理他,專注的看著手里的書。許天鷹也好奇的瞥了一眼,卻發現書上文字他根本就不認識,不過他也不問,因為他現在耐性已經到達了極限。
之前一直沒有動獨孤勝,是因為獨孤勝得到了羅震天的任命。他不知道獨孤勝和羅震天到底是什么關系,因此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因此,他想從石和安和阮詩下手,逼迫獨孤勝答應主動讓位于他,這樣,就算是鬧大了,他也有理。畢竟暗獄是強者為尊,獨孤勝又是主動讓位,別人也不好說什么。
然而獨孤勝的表現,卻再一次刺激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