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在這里……?”傅迎萱的語氣有些顫抖,不可置信的望著獨孤勝。
正在這時,沉默了許久的阮詩突然開口了
“迎萱,作為一名修行者,身體只是皮囊。如果現在都不能做到泰然處之,若是戰斗中,衣物盡毀,莫非你還引頸受戮不成?今天,在這里脫衣服的人,之所以是你,而不是我,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你的實力不夠。”
掙扎著,傅迎萱的眼中,泛起了淚光。
淚水無聲的劃過那沒有一絲瑕疵的臉龐,她的手,顫抖的撫上了前胸的衣扣。
其余眾人見此情景,紛紛轉過頭去,不忍繼續看下去了。
然而,就在傅迎萱為眾人的轉頭,而獲得一絲心理安慰的時候,獨孤勝的一句話,再次將她打入了地獄。
“所有人都把頭轉過來,仔仔細細的看。”
傅迎萱的淚水,在獨孤勝的這句話落下后,終于忍不住的狂涌而出,止不住的蔓延著。
所有人都看著傅迎萱的動作,程蓉想要起身阻攔,覺得獨孤勝做的有些過了,有辱傅迎萱的尊嚴。可是當她剛對上獨孤勝的目光,她便感覺到一股無邊的壓力,盡數向著自己壓來,別說是起身說話,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
場中一片寂靜,唯有一陣陣晰晰嗦嗦的衣物摩擦聲。這個聲音并不大,但在這樣一個連呼吸聲都遮掩不住的環境下,卻清晰的傳入了每個人的耳中!
一件,兩件,三件,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被傅迎萱拖下,露出了一雙玉臂和那白凈無瑕的肌膚。
傅迎萱在群仙島生活過一段時間,她的著裝,基本上都是頗具古風。
三件衣物除下,剩下的就只有上身的肚兜,和那一小片的褻褲了。
肚兜和現世的內衣不一樣,很寬松,在一件屋子中,如此之近的距離,眾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挺起的雄偉峰巒。
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從肚兜的縫隙間透出,讓在場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一雙玉腿,挺拔而修長,那一小片的褻褲,根本不足以遮蓋住神秘的芬芳。若隱若現間,給人以無限的遐想。
此時,場中能夠保持鎮定的男子,已經沒有幾個了。一邊的刑羽,視線更是移都移不開了。
到了這時候,就算是沒有獨孤勝的命令,恐怕他也轉不過頭了。
傅迎萱的淚,順著臉頰,滑落到頸部,經過鎖骨,最后隱沒在峰巒之中。她此時的心情,是絕望的,她沒有恨獨孤勝,因為他是她的信仰。
她恨的,只有她自己,恨自己的弱小,還恨……
傅迎萱瞥了一眼旁邊直欲將眼珠子放進自己內衣里的刑羽;還有那幾乎充斥著赤裸裸占有欲望的穆陽文。
傅迎萱的心中,突然變的無比的堅定。
曾經的伙伴,曾經的老師,在這種情況下,卻如此待她,不得不讓她心生寒意。
刑羽、穆陽文……
傅迎萱的淚水一邊流淌著,一邊在心中,不斷念叨著這兩個名字。
這時候,她想到了首坐上神王大人的話,也有些理解了其中的道理。她的美貌,或許注定了她不會有真正的友情。
別人對她,有的更多的,是欲望,強烈而又赤裸裸的占有欲望。
正如神王大人所言,美貌是武器,但更重要的,卻仍舊是實力。武器再強,若是沒有相應的實力與之般配,那么自己只會成為別人的盤中餐。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她的容貌,正是那塊璧玉!
傅迎萱突然有些痛恨自己的容貌了。
“如果沒有這張絕美的容顏,或許才能真正的看透人心吧。”
如是想著,傅迎萱手中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她輕抬玉璧,繞到頸后,就要去解頸后那一根最后的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