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柄飛劍不斷閃爍,將這兩具尸體切成肉塊,尤其是頭顱和心臟這兩個部分,更是被斬的稀碎。
有了王大寬被捅穿心臟還能被李長老救活的例子,沈清無比謹(jǐn)慎,對生命力極為強悍的命修,早已痛下決心,定然要以最殘酷的手段解決后患。
“如果你們沒有發(fā)現(xiàn)這半頁經(jīng)文,我還真不會殺你們。”
沈清躲藏在山丘后面,心中一動,兩柄飛劍就已經(jīng)將這兩人的儲物袋托起,咻的一聲來到沈清面前。
先是拿著那奇異的寶鏡看了看,尤其是對著經(jīng)文一照,鏡子立刻就亮了亮,對這種奇異的東西很是敏感。
又伸手將這儲物袋中的東西一卷而空后,沈清立刻疾速遠遁,整個過程不過用了數(shù)息的時間。
突然偷襲,本就有暴露自身的風(fēng)險,要不是這半頁經(jīng)文實在價值太大,沈清也不會冒險。
直到沈清離去很久之后,才有赤柳宗弟子飛速趕來,一行五人看著這滿地的狼藉,臉色鐵青。
“是何人會做出這么血腥的事情,殺人不說,更如此喪心病狂?”
“司馬懿……?東州司馬氏倒是赫赫有名,可司馬家的人為何能進入這里?”
“冷師弟為人我們是知道的,最是厚道,臨死前為何別的不喊會喊司馬懿?”
眾多赤柳宗弟子圍著這滿地的血腥,各個臉色難看,有些心性和閱歷不足的,更是肚中翻滾,險些吐出來,這場景實在太過殘忍。
“立刻上報給葉長老,一刻都不能耽擱,連死了兩人,不是小事,我赤柳宗可不是一山宗那群不把人命當(dāng)回事的瘋子!”
一名弟子有了決斷,轉(zhuǎn)身就迅速離去,有未知的賊人正在襲殺他們的弟子,至少這五層以下已經(jīng)不安全了,留在這里的都是實力和修為孱弱的。
……
沈清一擊既成,疾速遠遁,他也沒有胡亂逃竄,而是直接在轉(zhuǎn)了一個大弧形后,立刻向著更高的層數(shù)飛行,在飛上了第六層后,更是不敢遲疑,直接踏上了第七層。
到了這里,所承受的威壓就很有壓力了,就算是沈清,為了保持最巔峰的戰(zhàn)力,也不敢全靠自身硬扛,直接一拍儲物袋拿出了數(shù)顆理石,不斷吸收。
“這外宗弟子,果然巨富。”沈清眼中露出震動之意,他只不過是襲殺了兩名天命四層的弟子,所搶奪到的兩個儲物袋,里面就足足有上百顆理石!
要知道在一山宗,一個個都是窮逼,你就是隨機搶劫五十個人,也夠嗆湊的出這百顆理石!
“果然,不是赤柳宗太富有,而是我一山宗太窮,建宗時日太短,缺乏底蘊和財富儲備,又奉行暴兵和自由競爭的策略……”
沈清沉吟了一下,將危險的念頭壓在心底,如無必要,還是少干些無本買賣較好,這秘境中的水還是太清,風(fēng)險太高。
“第七層,倒不如在這第七層先短暫休整一番,先花些時間解讀一下那半頁經(jīng)文。”
沈清眼中露出果斷,找了個狹窄的夾縫鉆入,立刻從儲物袋中拿出了那殘破不堪的半頁紙張。
這紙張觸感極為粗糙,但卻堅韌無比,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材料才能熬過這么漫長的歲月,勉強保留到今天。
上面所保留的少許文字,更是模糊一片,黯淡無比,更是陌生無比,完全沒有見過。
沈清沉吟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動用一絲命理,悄悄碰觸到了這經(jīng)文的邊緣,毫無反應(yīng)。
“不是命文,也不會跟命理產(chǎn)生響應(yīng),難道上面并沒有特殊的力量,只是單純記錄在特殊紙張上的文字……”
這紙張他看得很清楚,是突然發(fā)出黯淡金光,仿佛在與什么東西相互呼應(yīng),這才被那赤柳宗兩人發(fā)現(xiàn)。
端詳了一會兒,沈清沒有頭緒,只能將這東西再裝回自己的儲物袋中,探出半個頭,謹(jǐn)慎打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