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
林定仇目光陰惻惻的掃著,尤其是盯著方游身后的朝劍宗男女們,這視線極為惡毒,讓很多人感到不適。
這時,在中央大殿中,立刻就有一道命理涌出,將這緊張的局勢盡數(shù)掃平,有氣度恢弘的聲音響起“既然貴客上門,自然不能拒之門外,還入內(nèi)就座?!?
方游和那名老嫗對視一眼,立刻就帶著眾多弟子們進入這一山宗內(nèi)。
一路上,兩撥人也在相互戒備,看向?qū)Ψ降难凵褚矘O為危險。東都域三宗斗了這么多年,所積累的仇恨難以洗刷。
眾多一山宗弟子聚攏過來,以種種目光打量著這些不請自來的家伙們,有警惕,有嗤笑,有漠然,有蔑視……
他們,就像是在觀賞猴子一樣,對著這兩宗的弟子指指點點,一種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
“這兩宗,是來送死的嗎?誰先牽個頭,招呼一聲,咱們就一擁而上沖上去砍死他們!”有人更是獰笑連連,已經(jīng)將自身命寶拿出,兇惡地盯著。
“在這三百年間被我等數(shù)次殺的屁滾尿流,每每開戰(zhàn),我一山宗就沒有輸過!尤其是百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已經(jīng)將這群鼠輩的脊梁骨給砸斷,他們居然還敢進入我一山宗?”
一山宗弟子各個獰笑,狂傲無比,更多的人已經(jīng)躍躍欲試,四處叫人,評估著該招呼多少人來,才能將這些來客全殲。
此等囂張霸道,方游和那名老嫗倒是能神色如常,一山宗的鬼風(fēng)氣他們清楚的很,倒是那些弟子們臉色難看,臉上有暴怒之色,咬緊牙關(guān)。
“這一山宗弟子,別的本事沒有,吹牛一個比一個強!什么叫打的我宗屁滾尿流?!”
一名朝劍宗弟子感到憤懣,小聲咒罵“哪一次開戰(zhàn),他們不是損失慘重?我宗跟他一山宗的死傷比,高達一比三!這些家伙,各個窮光蛋不說,實力又差,學(xué)的法又不多,除了叫人這一招外,沒別的本事!”
一旁的上了歲數(shù)的老弟子也跟著嘆息一聲,無奈道“沒辦法啊,他們最不缺的就是人,也因為他們各個窮逼,一說到跟咱們開戰(zhàn),就興奮無比,殺咱們一人,他們血賺……”
“這一山宗,風(fēng)氣詭異,行事張狂,搶掠成風(fēng),偏偏各個都極為能吹噓,分明是不敗而敗,非說自己勝了!簡直就是東都域大害!”
那些赤柳宗弟子也臉色難看,隱忍著怒火。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氛圍中,兩宗的長老就踏入了這宗門大殿,諸多弟子門人在外等候,忍耐著被當猴子一樣圍觀。
方游和那名老嫗一進入大殿,目光一凝,立刻就跟那端坐在最高處的霸道身影對視。
對望了數(shù)息,氣氛沉寂中,立刻,雙方好似是約好了一樣,立刻就是一陣撫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這洪亮而刻意的大笑傳出,讓外面的諸多弟子神色怪異。
“也不知這萬宗主從哪里學(xué)來的習(xí)慣,見面就先大笑,連帶著將整個東都域都帶壞了,硬是成了一種交際必須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