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村長夫人也沒對她做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會兒后,就去忙了。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一個輪回,又有一批玩家到來,就像是曾經(jīng)的她們一般,輕信了村長的話,然后住進(jìn)了那些小屋中。
星火沒挪窩,那些玩家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說什么,反倒是星火,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了。
廖原等了一會兒,眼看星火大有睜著眼睛到天亮的架勢,想了想,他問到。
‘在想什么?’
在想,是不是那些玩家都死絕了。
‘應(yīng)該是死絕了?!?
那么,為什么我會沒事?
‘可能是你太瘦了吧。你應(yīng)該知道,你和其他的玩家是不一樣的,你體內(nèi)蘊(yùn)含的能量也是那些玩家不能比擬的,可能,這個副本的怪物把你當(dāng)成了需要養(yǎng)肥的儲備糧,或者是,你外來者的身份,對方根本沒把你當(dāng)成是玩家。’
那那些死去的玩家又會如何?
‘死了就是死了唄,還能如何?’
……你說,曾經(jīng)的我,會不會也是他們當(dāng)中的一員?
‘也許?!?
星火閉了閉眼,但是還是又在黑夜中睜開了。
我有些想弄清楚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為什么?你不是當(dāng)咸魚當(dāng)?shù)猛玫膯??’星火沉默了一會兒,良久,才又說了一句。
……你說,他們攻擊我,有沒有可能是因為,他們懷疑我也是鬼怪的一員?
星火在說玩家攻擊的事情。
當(dāng)時星火和廖原都以為她會被攻擊,是因為嫉妒。
那些玩家在嫉妒星火過的太過于安逸了。
也是因為這份猜想,被石頭砸的有些煩了的星火果斷放生了那些玩家,徹底不管了。
但是這會兒想想,她又忍不住覺得,他們會攻擊自己,可能也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鬼怪的一員,至于為什么會用沒特殊效果的普通石頭,那可能只是一種試探,試探她到底是人是鬼。
如此一想,好像異常的合情合理。
一下子,原本她腦中的記憶變得模糊了,她對自己的判斷力首次產(chǎn)生了懷疑。
倒是廖原,沉默了一下后就緩了過來,順手還安慰了星火一句。
‘就算死了也沒什么,他們本身就有病,死了也很正常?!?
這句云淡風(fēng)輕的安慰,卻像是觸碰到了星火那根莫名其妙的神經(jīng),讓她有一瞬間鼓起了渾身的刺,卻又在下一秒覺得莫名。
不過,諷刺的話還是要講的。
如果我曾經(jīng)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么,你呢,你是不是也是玩家,也是那‘該死’之人?
‘我是啊。該死之人?!卧恼Z氣實在是太冷漠了,冷漠的完全不像是在說自己,因此星火再次沉默了。
星火沒睜眼到天亮,畢竟這屋子本身就有奇怪之處,就算她在如何掙扎,最后也還是閉上了眼。
這一覺睡得混混沌沌的,等第二天中午準(zhǔn)時醒來,一下子就對上了村長夫人那淡漠的臉。
倆人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還是村長夫人先移開了那張過分進(jìn)的臉,張嘴想說些什么,村長的聲音就傳了進(jìn)來。
“干啥呢?咋還不出來?要吃飯了!”
不過村長夫人也沒對她做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會兒后,就去忙了。
之后的事情就像是一個輪回,又有一批玩家到來,就像是曾經(jīng)的她們一般,輕信了村長的話,然后住進(jìn)了那些小屋中。
星火沒挪窩,那些玩家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說什么,反倒是星火,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了。
廖原等了一會兒,眼看星火大有睜著眼睛到天亮的架勢,想了想,他問到。
‘在想什么?’
在想,是不是那些玩家都死絕了。
‘應(yīng)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