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你了”,蒼璽將傅瓷扶起。
“委屈倒是不委屈,就是差點露餡。”
傅瓷笑了笑。若不是剛才閉著眼睛,傅瓷一定能笑出來。原本什么事都沒有,還能這么一本正經的發脾氣,出了蒼璽也沒誰了。
蒼璽聽傅瓷說話這么大聲,趕緊捂住了傅瓷的嘴,“噓,門外還有人。”
傅瓷趕緊閉了嘴,蒼璽輕聲說道“本王這幾日什么都不干,就在這兒陪著你。”
傅瓷點了點頭,什么都沒敢說,生怕聲音一大讓外面的人聽到之后就前功盡棄了。
“蒼洱,你進宮回稟父君,就說本王請來醫治璽王妃的御醫被太子請走了。”蒼璽說道。
蒼洱拱手一揖應下,趕緊出門朝宮里走。
他就是個跑腿的命!
今兒個,已經是第二次腿兒著往皇宮里跑了!
周則將許文清請回了太子府后,與他一同去了傅青滿那處。
自打周則陪著傅青滿看太醫后,傅青滿總是想方設法的讓太醫在她這兒多呆一會。盡管有人在,自己不能與周則太過膩歪,但只要周則肯留在她這兒,日久生情還是有機會的。
“臣妾參見太子殿下”,說著傅青滿屈膝行了一禮。
“快快起來”,周則趕緊上去扶。
傅青滿已經有小五個月的身孕了,加之又是雙生子,肚子比平常五個月的孕婦要大上許多。請安這種事,周則早就說免了,傅青滿卻不肯聽,周則來時這頓請安次次不少。
“今日許太醫怎地來的晚些?”傅青滿問道。
周則雖說不是很喜歡傅青滿,但也不想讓這個為自己生兒育女的女人在孕中太過勞心勞神,遂而說道“我今日下朝晚。”
傅青滿沒再追問下去。
承周建國以來,就有女子不得過問政事的條例。即便有周則的寵愛在身,傅青滿也不敢越矩。
“微臣先替娘娘把脈”,許文清說著,傅青滿身邊的璧鳶十分有眼力勁兒的從袖中掏出一方手帕搭在傅青滿的手腕處。
許文清跪在地上為傅青滿請脈。
一會兒功夫,許文清的手從傅青滿的手腕處離開,周則一如既往的問道“良媛腹中的孩子如何?”
許文清拱手一揖,說道“娘娘與小殿下一切平安。”
傅青滿很喜歡每日里周則耳語許文清這這番對話。
盡管傅青滿知道自己腹中的孩子一切安康,卻也十分愿意日復一日的聽周則問一遍太子自己腹中孩子的情況。
周則點了點頭,許文清才說道“娘娘洪福齊天,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就好像璽王府里那位王妃娘娘就不如咱們娘娘。”
傅青滿聽許文清提起了璽王府里那位王妃娘娘來了興趣,遂而問道“璽王妃,本宮的嫡姐?”
許文清聞言跪在地上,假意說道“微臣該死、微臣該死!”
話題突然被岔開,傅青滿有點不高興,但礙于周則在一旁也不好作威作福,遂而說道“你說的可是傅氏的三小姐?”
許文清假意糊涂,說道“是不是傅氏三小姐微臣不知道,微臣只聽的王爺喊王妃瓷兒。”
聽許文清這么一說,傅青滿篤定他說的這人就是傅瓷!
周則生怕許文清將事情全盤托出,遂而說到“勞煩許太醫了,良媛的安胎藥沒了,還得麻煩您再配一些來。”
許文清自然聽得出周則這話中逐客的味道,于是滿口應下,向周則與傅青滿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見許文清走后,周則才說“璽王妃遇刺受驚,一病不起。”
聞此一言,傅青滿勾了勾嘴角。心中將傅瓷罵了千遍萬遍,面上也仍舊不動聲色,輕聲細語說道“三姐命苦,殿下不必憂心。”
刺客是他派去的,他豈能不憂心?
無論是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