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扶搖聞言思忖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的野心也不是一兩日了??烧{(diào)查了這么久,也不見門內(nèi)有什么可疑之人?!北壁ゐ┩⒄f道:“漩波自打來了武林盟,就不見有太多動作??梢姳澈笾瞬]有一同過來。”北冥扶搖道:“不然你以為父親為什么要讓他過來?丟人現(xiàn)眼?”北冥皓廷聞言一頓,隨后說道:“看來父親也要動手了,難怪父親一直都不在意,原來早就謀劃好了。到底是大姐,竟看得出來?!北壁し鰮u聞言嘆息道:“你也不必如此,父親向來是不屑與人明說的。你又不喜歡去猜測父親的心思,自然知道的慢些。”北冥皓廷冷哼一聲道:“分明最討厭旁人自作聰明測度他,偏又什么都不明說,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圖什么?!北壁し鰮u一挑眉道:“這話倒是不錯,與父親說話確實累人,不過我倒是清閑了,以后可就要辛苦你了。”
北冥皓廷聽著就頭疼,看著北冥扶搖起身疑惑問道:“大姐去哪?”北冥扶搖隨口說道:“出去走走?!北壁ゐ┩]好氣的說道:“哪有你親自去找他的道理?”北冥扶搖無奈搖頭說道:“日日上門說出去也不大好聽,出去走走給他個機會罷了?!北壁ゐ┩⑵鹕碚f道:“他可沒這么大面子。”話這么說著卻還是要跟著北冥扶搖出去,卻聽得北冥扶搖說道:“你去做什么?”北冥皓廷頗為痛心疾首的看著自己的姐姐說道:“萬一他敢欺負你,還有人給你撐腰?。 北壁し鰮u無奈長嘆一聲道:“你覺得他真敢放肆我會由著他?”北冥皓廷仔細想了想從前敢對北冥扶搖不軌之人的下場,思考良久說道:“可凜松閣武學(xué)也是非比尋常。”
北冥扶搖聽著點頭道:“說的是,我也好奇沈承武學(xué)究竟到什么地步?!北壁ゐ┩⒌溃骸耙潜炔贿^周夷他這個閣主也未免沒用了些。”北冥扶搖輕笑道:“能讓如此人物聽命行事才算本事,一派之首不能只看武功。”北冥皓廷咋舌道:“說的那般厲害還不是輸了?”北冥扶搖點頭道:“寒月功……確實神奇。盟主又是映星齋主的嫡傳弟子,兩家武學(xué)傳承,也不知道會有什么結(jié)果?!北壁ゐ┩s說道:“傲藍幽不會武功,嫡傳自然是傲藍淵的孩子。月家位高,為了平衡大局盟主未必會傳他武學(xué)。”北冥扶搖點頭稱贊道:“如今倒是考慮的周,是我多慮了。但也確實可惜,說不定會出現(xiàn)新的武林絕學(xué)。”北冥皓廷卻說道:“凜松閣與逍遙門,說不定也能出人意料。大姐你別老看顧旁人可好?”
北冥扶搖聞言一頓,隨后默然不語。北冥皓廷訝異道:“難不成,大姐不想自己的孩子傳承逍遙門武學(xué)?!北壁し鰮u不答,拍了他一下說道:“沒大沒小,八字還沒一撇,你倒是想的長遠?!闭f著卻走的倉促,單就她自己而言,她自是愿意傳承武學(xué)。但逍遙門神秘之處便在于這武學(xué)奇妙,故而他父親早就再三交代不可傳人武藝??杀壁し鰮u此番見聞,卻覺得逍遙門固步自封太久,武學(xué)多年來再無修改長進。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如今的逍遙門武學(xué)究竟是依舊令眾人稱贊,還是只靠著沒多少人親自見過,故而一時沒有反擊之策?可與父親說明顯然是行不通的,他素來就不是個肯聽人言的。他要的是服從,卻不容許質(zhì)疑。這也是北冥扶搖最害怕的,逍遙門是否要作繭自縛?
“北冥姐姐,你在想什么那?”早就聽見腳步聲的北冥扶搖,低頭看著曲如虹說道:“沒想什么?!庇挚聪蛩砗竽弥鳂狱c心騰不出手,只能對她歉意一笑的隕星雨說道:“隕公子不必在意,我還不至于這么不通情理?!庇挚聪蚯绾缯f道:“你們還沒離開?”曲如虹說道:“難得出來,自然是要玩的盡興了。我們要去探病,北冥姐姐一起嗎?”探病?是了,他們和月無缺算是岑峰門下,與寒霜也算沾親帶故。故而說道:“當(dāng)日二公子傷重不敢打擾,也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鼻绾缧Φ溃骸昂昧诵?,月師兄讓我們多過去看看,熱鬧一下也好。不過,你們不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