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起義了之后,清河郡這邊也是戰火不斷,使得周圍的百姓也是苦不堪言。
作為黃巾軍清河郡的指揮使程志遠,眼看其他地區連連大捷,就他這里是久攻不下,也是極為郁悶。
其實這也不怪程志遠,當時太平道教的傳教士從清河郡購出糧食之后,便忘記給程志遠撥發糧草。
而且程志遠向張角申請的戰前裝備,到現在也是遲遲不見蹤影。
也不知道是不是管亥那廝扣押了他的裝備,還是運送裝備的途中出了什么意外?
前不久,又讓弟弟程志近去剿滅涼山寨為鄧茂報仇,不過程志近回來的時候,卻是臉上帶傷,隊伍也是折損了一大半。
更重要的是,這弟弟程志近竟然把黑風寨給剿滅了,還搶奪了他們的余糧。
這讓程志遠都不敢給張角匯報,畢竟這黑風寨的大當家周倉,現在可是張角面前的紅人。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周倉還不得砍了他。
想一想上次集會的時候,周倉和波才兩人打的是難解難分,拳拳到肉,斗了三百回合不分勝負。
現在想起他們的比試,程志遠心里還是有些陰影,隨即又讓麾下眾人隱瞞起這件事情,之后便詢問起程志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來這程志近當日帶了一批流民,在來到涼山寨的途中,遭遇了不少的陷阱。
又是深坑,又是機關,還有尖刺。
這讓程志近差一點都沒命回來,這些陷阱也太陰險了,難怪鄧茂那廝會栽倒這里。
眾人千辛萬苦地來到涼山寨之后,本想報仇雪恨,不過進寨子里一看,一個人影都沒有。
而且糧倉也是一粒米也沒有,比他臉都白,干凈的不能再干凈。
這涼山寨也太可惡,竟然給提前逃跑了!不過程志近也不能就這么灰土灰臉的回去。
總不能什么都沒干,反而折了不少的流民,這要是灰土灰臉的回去了,那以后他還怎么混。
就在這時,有流民告訴他這涼山除了涼山寨還有一個黑風寨,不如我們去剿滅了黑風寨,這樣也總比什么都沒干強。
于是程志近就帶領流民攻下了黑風寨,搶了他們的余糧還把他們驅趕下去,最后一把火燒了這黑風寨。
聽到這里,程志遠都想殺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弟弟,要不是程志近是他同母異父的弟弟,程志遠就要把他給祭旗了!
雖然程志遠這邊的黃巾軍沒有多少糧食,不過清河郡里的守軍也沒有多少糧食。
而且這些守軍也只是困守不出,久而久之也就自然難以攻下。
清河郡,太守府。
“回太守,黃巾已經暫時退去了!不過這次咱們清河郡的守軍快要支撐不住了!”
一個頭戴鐵盔,身披磨損嚴重的鐵甲來到郡守府,對著一處寬大的房間說道。
“退去了?我張純怎么這么倒霉,上任還不到半年,怎么就遇到這種禍事!”
清河郡太守一聽黃巾暫時退去,便打開房門迎了出來,不過臉上卻是一副哭喪的表情。
“太守大人!咱們清河郡的守軍將士已經無力做戰,恐怕下一次黃巾攻來,就要守不住了!”
“嗯?開什么玩笑,咱們清河守軍不是有千人的兵士,其中五百人馬還是我從劉州牧那里買來的,怎么這會兒就守不住了?”
“回太守,您前些時候大量出售糧食,現在咱們守軍這會兒已經沒有糧食了,兄弟們都餓著肚子,現在已經沒有力氣作戰了!”
“你什么意思?你一個小小的城防官竟敢質疑本太守!你在教我做事嗎?”
“回太守,卑職不敢!只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下一次黃巾攻城,咱們確實就要守不住了!”
“唉……”
張純一聲輕嘆,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