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害呢?”
“可我若是不說呢?你還想嚴(yán)刑逼供?”
“很遺憾,朱雀門的主要職責(zé)是探聽情報,卻沒有什么專門對付修士的酷刑。不過逼你主動說出來還是可以的。”少年的表情挺真誠,仿佛在說‘hi,ther!別給臉不要臉哦!’
“愿聞其詳。”
少年無趣的搖搖頭,“何必要我說出來呢?常規(guī)方法,找到你珍惜的人,先卸掉幾根手指頭,或者拆下一顆眼睛什么的。”
劉奈面露慌亂,“我好怕啊,我跟你講,我跟大師兄宋霖最親了,你可千萬不要傷害他啊!”
少年翻了個白眼,“琉璃仙宗內(nèi)部也確實有我們的人,幫你干掉宋霖倒也不難,就看你能不能給我們想要的了。”
“呵呵,說的好像我多信似的,琉璃仙宗是經(jīng)歷過上一次大秦皇朝入侵的,對于情報組織的看重遠(yuǎn)超你我想象。何況現(xiàn)在琉璃仙宗又在野心膨脹的階段,你覺得他們會不清查內(nèi)部?”劉奈摩擦了一下酒杯卻并沒有喝,將其放下道“從五年前的正邪大戰(zhàn)之后,琉璃仙宗至少執(zhí)行了三次內(nèi)部清理!雖然外人沒有察覺,但是那幾年琉璃仙宗外出任務(wù)莫名死亡的修士有多達(dá)三百多個。這些人中有扼道山的探子,也有其它名門正派的探子。你說會不會有朱雀門的人呢?”
少年的笑容第一次收斂,在這一輪的嘴上交鋒中,劉奈似乎占據(jù)了點上風(fēng)。不過這可不是胡謅,是劉老爺說的,琉璃仙宗做的很絕,凡是有丁點問題或者不確定的弟子都被清除了,頗有寧可錯殺一千不準(zhǔn)放過一個的狠辣,在這種政策面前,扼道山之前派出去的探子都被干掉了。
“了不起!”少年伸出大拇指,“不愧是立志與琉璃仙宗為敵的人,這種情報都能夠知道。但我說干掉宋霖,也沒說一定要在琉璃仙宗的總壇之內(nèi)啊!”
劉奈挑了下眼眉,“你要這么說,我就明白了,看你這么上道,既然你提出了交易,那我是不是該討價還價了呢?”
少年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我也不獅子大開口,還是殺死宋霖這件事,但要讓我?guī)熃懔钬劣H自動手,你們能辦到嗎?”
“可以,我們將其引出來再生擒,送給你那師姐殺就是。”少年不介意。
“不不不。”劉奈馬上搖頭,“我說的是,讓我那師姐與其光明正大的干一架,然后戰(zhàn)而勝之。”
少年皺眉,“這就過分了,難道非要這么執(zhí)著嗎?只要死了不就好,何必要在乎是否光明正大的打一架呢?”
“這一點才最重要啊,我?guī)熃隳侨诵哪c軟得很,若是那宋霖認(rèn)錯深刻再痛哭流涕一番,說不定就哄得我?guī)熃阈能浄湃肆恕N乙木褪撬?fù)隅頑抗,然后讓我?guī)熃阌H手解決,方才能解除心結(jié)!”
少年深吸了一口氣冷笑,“看來你很重視你的那些師姐師兄啊!”
“是很重視,你要是能夠找到他們的位置來威脅我,那我現(xiàn)在就投降。”劉奈笑的很皮。
少年雙手抱胸甚是為難,“你這樣我們很難談下去啊,不如你換個條件。又或者,我換個目標(biāo)威脅你?比如,你曾經(jīng)的道侶,陸宛?”
劉奈“……”
這不是第一次有人拿陸宛跟他說事了,卻是第一次有人直接幫我認(rèn)證了‘前妻’的身份。
劉奈也是不明白了,自己當(dāng)初究竟做了多少值得人誤會的事,還是說當(dāng)初民政局是你小子搬過來的?
不過算了,劉奈也懶得解釋,只是打了個哈欠,“說起來我也有好多年沒有見過陸宛了,她被逼著入了死關(guān),你若是能夠?qū)⑺龓С鰜恚俏艺媸侵x謝你了!”
少年“……”這天下案首有點油鹽不進(jìn)啊,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心狠了。
“好吧,本門主承認(rèn),朱雀門大不如前了,門內(nèi)的力量萎縮,確實沒有能力在琉璃仙宗的內(nèi)部呼風(fēng)喚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