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安和戚鈞,不過他并沒有重點記他們的特點,也沒想分清他們誰是誰,因為這名字是幫果妮問的。
這個恩怨既然是由九遁玄門而起,自然要以九遁玄門為結束,也就是說,這個梁子他架了!
等到果妮醒來,他怎么也得將這三個老頭的首級拿下來安慰她,至于之后她還要不要繼續(xù)報仇,那就是她的選擇了。
呼,劉奈長出了一口氣,那么按照打架前先嘲諷放狠話的慣例,伸出中指,“你們過來啊!”
“劉奈殺了烏云候!劉不思,你作為烏云候的心腹,難道不思為主上報仇嗎?”
嗯?
有些意外的,劉奈還沒有等來大秦皇朝供奉的攻擊,也沒有盼來太古劍宗劍主的偷襲,竟然先有奇怪的人跳了出來。
順著聲音定睛一看,卻見崔旌凌空虛踏一步步從扼道山的陣營之中站了出來,看起來……好像挺有信心,難道這家伙也找到克制真水海的能力了?
仔細想想,連烏云候都在想辦法,他能夠找到什么倒也不算意外。只是這貨很賤,竟然還想著拉扼道山的人下水。
不過這么一說確實將劉老爺架了出來,此時不光扼道山的諸多長老望向他,就連琉璃仙宗的人也在看著他。
修士的世界有時候是很殘酷的,正派不一定幫助正派,邪派也不一定相互抱團取暖,至于中立者那更是行為難測。
如果扼道山?jīng)Q定對付劉奈,那在這件事上他們就跟大秦皇朝和太古劍宗有了共同利益,那之后說不好會不會兩方聯(lián)合對琉璃仙宗造成逼迫,雖然不至于再打起來,但很難說會不會簽什么屈辱的協(xié)議。畢竟打過之后再談判,不是常識嗎?
劉老爺雙手微微負后,明明是金丹修士卻在這地仙位強者面前不卑不亢,甚至還有點瞧不起的意思似的,這就很扯,看起來就很離奇,你又不是天下案首,你裝什么逼啊?
劉老爺此時像極了一個清流讀書人,看著就挺有風骨,“哦?烏云候?qū)ξ矣刑釘y之恩,這份恩我已經(jīng)報過很多次了,倒也不欠什么!至于同一脈……還是算了吧,他不是早就投靠你了嗎?”
哄!
別人倒罷了,扼道山的弟子們是真的吃了一驚,原來烏云候早就已經(jīng)投靠了崔旌嗎?不過仔細一想的話倒也是合理,畢竟劉老爺這一系的扛把子腦袋抽筋開始渡天仙劫,但凡有點想法野心的人總要開始找靠山的啊。
只是讓那些扼道山的長老很不滿的是,我們這總舵如此多的長老你不投靠,竟然去投奔一個分部過來的外人!
崔旌瞪大眼睛有點難以置信,他剛剛并不是擠兌劉不思,而是在借此機會給他一個臺階一個機會,只要他帶人開始對付劉奈了,那就相當于拜入了他的門下。
誰知道,這家伙竟然不知把握!
崔旌眼中閃過殺意,冷道“你要想明白再說,機會可不是常常都有的!”
劉老爺哈哈大笑,任誰也沒有想到在他的眼中竟然看到了一絲孤注一擲、一絲決然,“我劉不思有恩必報、有怨必償,既然進了這一脈,只要元辰尊者不死,我就永遠不會另拜他人門下!”
嘶!這劉老魔……聲音好大!
這話聽起來完全就是駁了崔旌的面子,但卻讓所有扼道山長老另眼相看,就像以前說的,邪派中人想要找一個信得過的心腹簡直不要太難,不是說沒有這樣的人,而是他們的疑心都重。如果沒有什么涉及生死的大事做考驗,他們根本就不會真心相信誰。可問題是,以他們的性格也不會將涉及生死的事情交給別人,這就是個死循環(huán)了。
這一次不同,元辰尊者找死去渡天仙劫,可以說正是一次對于忠誠的考驗。在這種大家都覺得沒什么前途的派系中,甚至在烏云候都暗中投靠別人的情況下,劉老魔竟然堅守住了最后一絲底線。這樣的人,若是得到其效忠,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