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呼!”
夜風透過窗戶吹進屋中,一絲絲的涼意掠過額頭。
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做同一個夢了,雖然不是什么噩夢,但在修士的世界中從小到大都連續做同一個夢,這只能說明一件事。
被人算計了!
只是可惜,父親早就找來了大秦皇朝所有擅于推算的人來瞧她,對外,甚至有了寒宰輔家千金從小體弱多病的傳聞,但最后都得不到任何的結果。
這無疑讓人很沮喪,也好像一團陰云壓在了寒少時的頭上,讓這個做事大氣的前天下案首變得有些謹小慎微。當然,只是對內,對外他還是那個天下案首,回家后卻是個標準的女兒奴,甚至已經不能用溺愛來形容了。
寒酥輕抬玉璧抹了抹額頭的細汗,發現薄紗的單衣竟然也都被浸透了,好笑的搖搖頭起身就要換身衣裙,可嬌軀剛剛站起一點點,月光下卻反映出了一縷黯淡的紅光。
寒酥神色微僵,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或者……以前夢醒時沒有注意?
寒酥不確定,她緩緩伸手去抓那縷紅光,卻發現什么都碰不到,就像不存在一樣。但這輕輕一碰似乎也令其產生了一丁點的變化,那縷紅光似乎拉長了,也慢慢延伸出了窗外。
身形一展,寒酥用憑生最快的速度換了一套長裙,同時帶上自己煉制的鞭形法寶,眨眼就來到了院中。
“我爹回來了嗎?”
“小姐您……老爺讓人傳話回來,陛下留了宰輔商談國事。”一名侍女明顯感覺到事情不簡單,這小姐都提著鞭子出來了,這還了得!
寒酥嘆了口氣,什么商談國事,恐怕又是那個陛下商談劉奈的問題吧。本來想要通知父親一聲的,現在看來只能自己先看看了。
寒酥打定主意,低頭又瞧了瞧腳腕上的紅光,似乎越發黯淡了,不行,得快一點否則可能來不及。剛要跳出院落卻又頓了頓,對那侍女道“你看看我的腳,有什么異常嗎?”
那侍女古怪的低頭瞧了瞧,搖頭道“小姐你若是不喜歡這雙鞋? 明天就讓成衣鋪拿些新的花樣來。”
寒酥搖搖頭飛身出了宰相府? 她的速度非常快,仿佛月空中掠過的風影? 無形無跡難以追尋。
“這個方向? 皇宮?”寒酥有意識的降低了速度,皇宮中有陣法? 她可以瞞著全城的人在天上飛掠,但卻很難在避過陣法的同時在皇宮中來去如風。
只是……解決自身問題的機會可能就只有這一次? 她不能輕易放棄。要不假借大公主的名義進宮?
就在寒酥猶豫不決時? 突然發現腳上的紅光又閃了閃,方向竟然改變了!
這一下子寒酥倒是肯定了一件事,既然是移動的,那這紅光所指向的東西或者人應該是在移動。沒說的立刻跟上去。
“這個時間竟然還能從宮門中大搖大擺的出來? 莫非是某個朝廷官員?”
寒酥沒有打草驚蛇? 因為她發現在必經之路上似乎還有很多隱藏在陰影中的追蹤者。這些人修為最少都是金丹期,且似乎還是分屬不同陣營。
這就有點值得探究了,這么多勢力都有覬覦的會是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呢?還是說,宮中有什么變化?
寒酥不禁有點懊惱,看來平時確實是活的太過自我了? 有一陣沒有關心朝局了。
寒酥謹慎的隱藏著,她的身形就像是一條陰影中的蛇? 蜿蜒走位精巧的踩在所有追蹤者的視覺盲區,身上的氣息更是壓制的近乎于無。
……
“過去劉兄似乎不太愿意牽涉到寶劍爭奪的事情上來? 但現在似乎劉兄比我還要積極呢!”韓彩香臉上都是疑惑的看著劉奈。
后者擠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咱們畢竟也算青梅竹馬啊? 當兄長的又怎么忍心見你為此時發愁呢?”廢話!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