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比這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更透徹。
倒不是說劉奈真的乃天下第一聰明人,而是時代局限了這個世界人的眼光。
“這就是你的號房,請就座吧。”
給劉奈領路的是一名沒有見過的大儒,也許這位大儒并不是學宮的人,在他身上劉奈看不到任何期待,僅僅是好奇而已。
劉奈放松至極的往座位上一癱,然后就后悔了,“嗯,帶個書童進來好了。”自己孤零零的往這一坐,顯得很沒有牌面。
還記得上一次科舉,坐在自己身后幫忙研墨的是陸宛,有一段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怎么樣了,琉璃劍宗是否還在渴望復興的路上?
大秦皇朝自然不是南方大陸的小國可比,這會試的號房比那些要豪華了不少,光是面積就很大,劉奈就是撒歡在屋子里跳一套地板動作也完全伸展的開。
唯一有些讓人不滿的是,他這號房位于整個國子監考場的中心部位,有一大半的考生都會路過這里,而不可避免的考生們都要轉頭偷瞄幾眼,搞得劉奈好像長相有多丑一樣。
當然最最令人無奈的是,這號房也是半敞開的,就像當初在無常國那樣,外面的人都能夠看到他。
就好比現在,劉奈就已經能夠感覺到一道道視線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
以劉奈的敏感,輕易就能夠感覺到,這些視線有近八成都是充滿了好奇的,而剩下的兩成則全都是惡意!
哼哼,光被傷害不反擊,這可不是劉奈的性格。伸手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張大紙,抬筆、蘸墨,伸手揮就,一幅畫就成功了,讓后將其掛在桌子前方。
果然,劉奈感覺到那些視線頓時就有點亂了!
“哼,天下案首,卻原來是這般無禮之徒!”姚香冷笑一聲,說著眼神還在左右瞟了幾眼,仿佛在嘲笑,這就是你們這些大儒們期待的人?
黛婉看著被劉奈掛在桌前的那幅巨大中指畫像也是有點哭笑不得,作為諸天萬界通用語言,這幅畫也算是直抒胸臆了。
秦皇坐在一座豪華的車攆中,與文武朝臣同在一個方陣懸浮空中,他自然也看到了那幅中指畫,不過他的城府明顯不是姚香可比。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吩咐國子監的人,可以發考卷了。
所謂考卷就是一個信封,信封中是考題,以前考題是什么都屬于保密項目,信封的數量根據考生而定,每一個信封都用法力封禁。任何一個被打開都會被感知到,算是一種很嚴格的保密方法了。
不過這一次不同,因為在考試之前所有考生就都知道了考題內容,也都充分準備了許久。與這些考生相比,劉奈并不占優勢。
嗯,開卷考試嘛,考生們答的必然工整又有理有據。這樣的情況會讓所有考生成績更加接近,在唯心判卷的模式下,究竟誰更強、誰的名詞更好,那就真看判卷人的意思了。
這一次的判卷人與往常一樣,先是由國子監的諸位大儒過第一遍,然后是六部和內閣過第二遍,第三遍時則由秦皇決定名次。
往年關鍵在第一遍和第二遍,秦皇看得那一遍基本可有可無,但今年怕是要反過來了,誰讓秦皇就是整個大秦皇朝最權威的判卷人呢!
劉奈兩根手指捏著信封輕輕一抖就將其展開了,果然,與之前知道的一樣,治國之策!當然,題目不是這么寫的,題目是《如何讓大秦皇朝更加強盛》!
劉奈將題目甩到一邊,先是盤起二郎腿,然后將儲物袋中的酒壺放在一邊,再拿出杯子給自己倒了一杯。嗞溜一口,蠻爽蠻爽!
天上的眾多大儒好笑的搖搖頭,若非他們對于天下案首的品性很有自信,還覺得這是在自暴自棄破罐子破摔了。
秦皇在車攆中看到這一幕不由冷笑,不管是破罐子破摔還是故作灑脫,這次會試的結果都已經注定了。除非你能撬開先皇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