險,他又不是娘娘當年親自布下,本就不該承擔這些重任。”寒酥伸手撫摸著門廊邊的紅燈籠,眼神中竟有一些歡喜。
劉奈沒有回頭自然也沒有看到寒酥剎那爆發的情緒與收斂,只是嘆道“如果別人也如你這般好說話就好嘍!”他又想起了那個大和尚,尼瑪!跑的真快!
寒酥笑了笑,纖細柔美的指尖在寶蓮燈上游弋,語氣似乎也俏皮了一點,“良辰美景總是短暫的,你可莫要辜負了佳人的期盼。快回吧!”
劉奈頓了一下,轉身躬身抱拳一禮,寒酥同時欠身回禮,就像是偶像劇中兩個在游園時相遇的公子小姐。可分別之后卻沒得掛念,有的只是一人芙蓉帳暖,一人笑顏品酒。好像這一次見面什么都改變不了。
若說真有什么改變了,也只是他們都未曾發覺的紅線,仍舊緊緊的糾纏在一起……
洞房之中,劉奈掀開了紅蓋頭,他有點怔,今天的青頡格外美。美的劉奈有點窒息。
“停停,松開點,師兄快不能呼吸了。”劉奈伸著舌頭,像是被摔跤手用鎖技絞住的失敗者,哭笑不得的拍了拍青頡肩膀。
“師兄,該叫娘子了!”青頡一對兒大眼睛笑的快瞇成一條縫了。
劉奈翻了個白眼,還老公老婆呢!不過這么多年了,聽起來有點不習慣。“還是叫師妹師兄吧,更親切一點。”
“哦!”對這稱呼青頡倒是沒什么執念,只是伸手就開始解劉奈的腰帶。
“不是,你這么急的嗎?合衾酒還沒……”
青頡直接揮手將兩杯酒招來,懟在劉奈的嘴邊,“快喝快喝,成個親這么磨嘰呢!”
劉奈“……”
……
青頡一個小丫頭懂什么男女之事?看起來很積極,可懂得遠遠沒有劉奈多,雖然劉奈兩輩子也沒有真正實戰過,但至少看土行孫做過很多次。因此這洞房的整個過程依舊是劉奈在主導。
與此同時,皇宮之上,那條白天撒歡一次的龍運本已經重新慵懶下來,可剛剛打了個哈欠卻是再次睜開了一對兒大大的龍眼。
它的視線穿過重重禁制落在洞房之外,原本想要直接落在那兩個新人身上的,可是一股澎湃的氣運卻于虛無中炸開,不光將它的視線攔住,還順手掀了它一個跟頭。
嗯?
龍運的身體翻了個圈,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長著龍嘴一時間不知道在嘀咕什么。它想了想朝下面廣場的英烈碑吹了口氣。
英烈碑似乎感受到了龍運的口臭,一股子魂力刮起狂風將這口氣吹散。
龍運也不在意,龍爪交叉抱胸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紀難題。
而此時的劉奈也同樣在思考,他沒有如同青頡那般沉浸在快樂中,細細體會著體內的變化,突然間想起當初多寶道人離開時的忠告,自己怕是已經與‘過去’或者更準確說,與舊天庭某些人某些事緊緊牽扯上了。
因為就在剛才,原本青頡體內那懶惰無比的天庭氣運,竟然開始分裂了!
關于這天庭氣運,劉奈可是太知道了,其頑固的很,青頡一路上無論開心難過,這些天庭氣運都不曾爆發過,它們只是默默靜靜的發揮著自己的作用。時而帶來一些好運,同時也帶來一點磨難。
劉奈知道,這些天庭氣運就是煙克子最想要得到的東西,但具體對方想要這東西做什么卻不得而知。可從多寶道人的講述中,舊天庭已經是被大道拋棄的東西,無論是從未來的發展還是某些方面來講,都不該沾染了。
事實上劉奈也沒想沾染,他一直都知道這些天庭氣運很穩固,絕不會因為彼此結合就有什么改變。就連煙克子也是靠著紅線神通才想要圖謀。
卻沒有想到,那天庭氣運竟然分成了兩股,一股留在青頡體內,一股咻的一聲鉆進了劉奈的山河扇中,然后通過山河扇又流進劉奈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