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出名號也沒有人知道。
大約兩個時辰之后,學(xué)禮們與眾修士都醒了,在確定彼此都沒有事之后他們重新開始操縱學(xué)宮城市加速離開。
當然,也有不少人看到了那邊新出現(xiàn)的樓閣,不過因為外表實在普通,又感受不到什么強者氣息,便也沒在意。
而摟著青頡靠坐在床上的劉奈則半點都輕松不起來,之前女媧看自己的眼神很不對勁,自己似乎無意中已經(jīng)成為了她布局中的一環(huán)。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可是要去投靠截教的。
雖然女媧跟截教之間似乎沒有矛盾,可今時不同往日,等到了上界明顯所有教派和國家都要參與進來。在成就天庭這件事上,大家肯定會有爭執(zhí)。
如果,當然是說如果,女媧主動跟自己說要招攬自己,那他能夠拒絕嗎?這是多大的面子,若是拒絕了這樣的面子,以后怕是有的苦頭吃啊,這可比得罪了天道狀態(tài)的準提更麻煩。
“嗯,師兄想什么呢?快睡吧,到上界還有許久呢!”
青頡在劉奈的懷里拱了拱,暈厥的狀態(tài)早就過了,她只是接著暈倒的勁又睡了一覺。
劉奈無奈的舒了一口氣,果然啊,沒心沒肺的人活的都開心。嗯,翻身,上位,舒緩一下情緒。
同一時間,閣樓之中,女媧望著深邃的混沌虛空,仿佛那里真的有什么一樣。
“娘娘,按照您的估計,到達上界還有三天。我們……之后怎么做?”寒酥說著端來一個果盤,短短幾個時辰的時間她就找到了當初伺候圣人時的感覺,雖然她知道這些果盤不過是擺著好看的,畢竟這連靈果都算不上。
只是這一次不同,女媧回頭伸出手指捻起一顆櫻桃放進嘴里,“很甜。”
“……”
寒酥的沉默在女媧的意料之中,她了解當初的妲己,如果自己不說的話,她能夠在這里靜靜的隨侍一年。
“原本你是怎么打算的?”
寒酥一驚,聽聞女媧的問話,恭敬答道“跟著我父親,應(yīng)該先暫時了解一下上界的環(huán)境,然后找一個國家安身吧。”
女媧笑道“不止吧,應(yīng)該是想要看看那個劉奈選擇在哪里安身,不是嗎?”
寒酥沉默片刻,答道“但劉奈并不準備效忠哪個國家,所以這么做是沒有意義的。”
女媧聞言點點頭,突然間轉(zhuǎn)換話題,盯著寒酥的眼睛,“你對劉奈怎么看?”
“……”
“娘娘,寒酥從未認真看過。”
女媧輕笑,“若無認真看過,那紅線也不會牽在你們之間了。”
寒酥心中一動,順著話問道“娘娘,為何我的紅線會牽在劉奈身上?”
女媧轉(zhuǎn)身繼續(xù)望向窗外,聲音悠悠說出了一個寒酥有些無法接受的話。
“紅繡球是還你的因果,那根紅線之所以牽在了劉奈的身上,是因為你幼年之時曾許過未來郎君也像父親一般是天下案首的愿望。僅此而已!”
寒酥雙手猛然攥緊,搞了半天還是我自己的鍋?真沒有任何的算計?
“娘娘不欠寒酥因果,能夠成為娘娘的弟子,已經(jīng)是寒酥的造化!”
女媧搖頭,“因果之道不是這么算的,它并不看彼此的身份差異。我若待你如親生子女悉心教導(dǎo)便是你欠了我的因果。可我于你雖有傳授之恩,卻也利用你完成了布局,在這一點上我是欠了你的。而紅繡球就補全了你我之間的因果,可以說,此時,你我才互不相欠!”
“至于紅繡球,那乃是過去應(yīng)姻緣之事而生的功德之寶,在姻緣這事上是絕對權(quán)威的。你許下愿望后,當滿足條件的時候,也就是天下案首誕生時,你們之間的紅線自然也會牽上。不過現(xiàn)在看來,卻是有些強勉,若你不愿,我可以祝你將紅線收回,重新化作紅繡球。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