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磯和羅宣看著手中的玉符,再瞧瞧眼前的鄧嬋玉,眼神交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
“怎么了?出什么問題了嗎?要不要我?guī)兔Γ俊?
遠處鄧嬋玉也看到了她們的異常,那塊玉符她知道,是用來傳遞消息的。說起來有些不可思議,在科學側(cè)算不得什么高精端的遠程通訊技術,在修仙側(cè)卻需要強大的修為與領悟支撐,所以能夠擁有即時傳遞信息玉符的修士,往往都很強也背負著不同尋常的責任。
當然,兩者傳遞的信息量也并不一樣,科學側(cè)可以傳遞視覺聽覺畫面,但想要傳遞嗅覺、感覺甚至思想就很難了。而修仙側(cè)能夠傳遞的更加全面,只不過是缺少了中間似乎漸進的環(huán)節(jié)而已。
石磯和羅宣沒有回應鄧嬋玉什么,只是低聲說了些什么,然后羅宣起身就朝呂國方向飛了出去。
咻嗡吟!
一道彩色虹光剎那貫穿天際,洞穿了重重云彩命中羅宣。
然而作為始作俑者的鄧嬋玉卻是有些膩歪的撇撇嘴,嘆道“到頭來還是要打一場。”
彩光散去,石磯卻是出現(xiàn)在羅宣的身后擋住了這一擊,而羅宣本身似乎早有所料,根本連頭都沒有回就繼續(xù)飛遠了。
鄧嬋玉緩緩浮空,揮手安撫下后面躁動的軍隊,“這是修士間的戰(zhàn)斗,你們不要瞎摻和。”說著升到與石磯相同的高度,“姐姐何苦為難彼此呢,難道在這里靜等戰(zhàn)爭結(jié)果不好嗎?”
石磯淡淡搖頭,“陛下傳來了消息,說你們太慫了,慫的不正常,讓我們?nèi)ゲ椴椤I厦娴拿羁偛荒懿宦牐螞r……你的表現(xiàn)也說明了一些東西。”
鄧嬋玉撓了撓臉頰,竟有些尷尬,“原來如此,只是懷疑嗎?倒是我沉不住氣,也對,那種作為確實很難讓人想到。”
鄧嬋玉的臉上閃過一絲苦笑,老實說,她并不想?yún)⑴c這種事。對于李大喜不同意破壞土地的決定表示支持,李大喜還是過去的那個紂王,甚至更好,他的心中還是有百姓的。
只可惜,鄔文化等一票過去的大商武將自作主張上報了學宮,學宮知道了接引與老子也就知道了。老子默認,接引同意,這個決定就輪不到李大喜來下了。
戰(zhàn)爭啊,就是這么殘酷,一旦打起來,以前將江山社稷掛在嘴邊的人便也什么都不顧了。記得那個蔣婷說過,戰(zhàn)爭中哪怕是硝煙也比人性多了絲色彩。也許當那些小將提出這個可能的時候,她就猜出了結(jié)局,所以才自愿留在后方處理國事吧!
石磯看著鄧嬋玉的表現(xiàn),臉色也漸漸陰沉下來,一個能夠讓敵人都不舒服的陰謀,恐怕不是一般的過分。
“后悔嗎?叛逃到了民國。”
鄧嬋玉回神笑道“沒有什么后悔的,李大喜并沒有讓我失望。如果真要說遺憾的話,那就是沒有想到教主竟然讓黃歐做了皇帝。嗯,若是哪怕再早一個月,我也不會走,只能說,一切都是命吧!”
石磯點點頭,對方都將這事說成命了,她也不再說什么,“總要打一場,哪怕是為了交差。”
“是啊,總要打一場。”
虹光大放,視覺所見都是彩色的光幕,仿佛在這片海面上樹立了一個巨大的領域。
當然這不光是鄧嬋玉的能力,其中也有石磯的貢獻,先天一炁七色蓮綻放出來的七色彩光絲毫不比鄧嬋玉的光芒弱。
風火漩渦,冰雨傾瀉,電閃雷鳴,各種各樣的禁法交織在一塊。而鄧嬋玉則化作了一抹彩光,在這片空域瞬移般閃現(xiàn)身形,一道道彩色光束也從其手中綻放。
兩人的戰(zhàn)斗就像是法師與刺客的傳統(tǒng)對決,法師拼的是命中,刺客拼的是近身,至于誰能贏,要看她們是否能夠打出真火了。
撇下兩人不談,羅宣這邊將自己的速度飚到了最快,剛剛黃歐的命令很簡單,就是要她找出原因,而給的線索也是很有可能與補給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