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百姓這一條,夠殺了!”這位說話的大儒明顯很大殺氣。
“就是這樣,好了,大家散了吧。”
術業有專攻,讓這些大儒去審問實在有點難為他們,眾人散去之后,剛剛提問的青年大儒隨意找了一間囚室走進,“說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呂岳讓你們都做什么了。”
被關押在囚室中的那名瘟疫士兵愣了一下,恍惚間醒來,不過也沒有在意,進了敵營想要好好睡覺就不可能了,連夜突擊審問也算是一種技巧吧。
這名瘟疫士兵晃了晃腦袋,準備應付審問的時候卻是整個人都驚得渾身顫抖。
“陛……陛下!”
砰!噗!
狠狠一拳砸在士兵的肚子上,一口鮮血嘔出,濺落地面臟了黃歐的鞋子。
不過黃歐卻是沒有任何在意,只是從旁邊撕了一塊破布塞進了士兵的嘴里。“我問你答,不需要說話,只要點頭或者搖頭就行。”
士兵的眼中充滿了恐懼,只顧著不停點頭。
黃歐見狀張了張嘴,卻發現好像并沒有什么值得問的問題,呵呵,其實再從士兵嘴里知道一遍已經推斷的事實又有什么意義呢?
想到這里,黃歐嘆了口氣,“作為你的陛下,我應該救你的。但你沒有對我付出忠誠,也沒有對這個國家忠誠,甚至還浪費了唯一讓我們贏得這場戰爭的機會。因此,我以皇帝的名義賜予你死亡,以贖罪!”
嗚嗚嗚!士兵瞪大眼睛,像是努力的在分辨什么。
黃歐似乎也看出了他的意思,搖頭嘆道“忠于呂岳不是忠于這個國家,忠于修士也不是忠于這個國家,同樣……忠于我暫時算是忠于這個國家,只可惜,你完美規避了正確答案!”
黃歐一指點在了士兵的頭上,將生命連同他體內的夢境病毒一切消滅了,這算是他的仁慈吧。
搖搖頭轉身走出囚室,碰到一個同樣從囚室中走出的大儒,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攤手道“你知道的,我實在不擅長逼供。”
……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聞仲已經好幾天沒有得到黃歐的消息了,有些著急,但在確定消息之前他只能按照計劃繼續逼壓敵人。
呂國軍隊像是一臺永遠不知疲倦的永動機,不停的朝民國軍隊進攻,必須說這對于雙方都是個折磨,士兵們的精神都死死的繃緊,仿佛誰先松懈下來誰就要崩潰了一般。
如今最擔心的不是聞仲,而是李大喜,他第一次領教了截教修士們的瘋狂,這些修士們顯然將凡人士兵也當成他們自己使用了。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同,耐力與韌性也同理,修士們能夠在這種高強度的對戰中挺過來,但凡人們顯然沒有這個能力。好像柱間的疑問一樣,就那只萌萌的九尾也能殺人?
李大喜可以肯定,一直這么下去,最先垮掉的肯定是民國軍隊。
畢竟每一次進攻他們就要退一點,每退一點都要讓一部分士兵斷后,這是一場沒有盡頭看不到曙光的戰斗,沒人想要在這種時候被拋棄。
李大喜甚至能夠想象到某種已經在軍中傳播的反抗思想了!
“物資都已經轉移了嗎?沒有給敵人留下什么吧。”李大喜揉著太陽穴很是無奈的問道。
呂國軍隊已經登陸了,民國軍隊退往內陸,這種情況下自然無法保護幾個沿海城市,就像之前計劃的那樣,他們只能轉移城市物資,利用堅壁清野的戰術使得呂國軍隊無法獲取補給。
“已經轉移完畢了,另外,這是夫人給你的信。”張奎點點頭將一封情報遞給了李大喜。
李大喜有些神色古怪的接過,他沒有想到蔣婷會在這個時候送信,拆開之后卻是感到意外的驚喜,“傳令下去,準備接受夫人送來的禮物。”
張奎有些古怪的跟高蘭英眼神交匯,蔣婷的禮物沒有讓他們等多久,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