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父子去了藥村,府里就只剩下兩名大嬸,徐毅進門的時候,就開始痛的叫喚上了,能堅持到回到府里,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兩名大嬸都被嚇壞了,早上出門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嘛,怎么回來就成這樣了,趕緊將徐毅扶進了屋里。
聽徐毅說是騎馬弄得,而且,還是被李二陛下逼得,兩名大嬸立刻便不敢說話了,好歹是宮里出來的,謹言慎行慣了,即便出了宮,有些習慣還是改不了的。
于是,便默默地替徐毅擦臉,拂塵彈灰的,將徐毅攙到軟塌上按摩,那臉上的擔心,是顯而易見的!
屋里還有一點酒精,徐毅覺得用酒精擦洗一下,效果可能會好點,但想想,擦酒精的時候,還要脫掉褲子,便將這話給咽了回去。
可兩名大嬸,卻不知從那弄來的藥,沒等徐毅反應過來,一下子就拔掉徐毅的褲子,在徐毅驚慌失措的尖叫聲中,均勻的涂抹上藥膏。
徐毅的臉都快紅到耳根了,兩世為人,除了父母之外,這還是第一次有異性看見他光著屁股,徐毅將腦袋埋進枕頭,感覺都沒臉見人了。
這兩名大嬸也真是的,上來直接扒褲子,都不提前給他招呼一聲,結果,徐毅的這舉動,反倒惹得兩名大嬸,在他身后‘吃吃’的笑。
堂堂男兒身,怎地還跟個小娘子一般害羞,不過,心底里卻是對這位小主人,又多了幾分好感!
被涂抹上去的藥膏,也不知道是什么,涂抹在身上時,清涼涼的,再經過按摩,徐毅便說不出的舒坦,只是,正舒服的時候,兩名大嬸卻停止了按摩。
徐毅耐心的等了好長一會兒,也沒等到兩名大嬸的按摩,也沒聽到兩名大嬸的說話聲,終于是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等到回過頭來時,身后的景象,立刻讓他震驚的張大了嘴。
“你…你是誰?”身后無聲的站著一名男子,一身的緊身黑衣,站在那里時,感覺像個幽靈似的,而兩名大嬸,此時就躺在那名男子的腳下,不知是生是死。
“我在想,你什么時候才能發現我!”男子的口音有點怪怪的,聽著讓人十分的別扭,而那一頭的卷發,更能證明,這男子絕非出身大唐。
徐毅稍稍動了下身子,試圖將褪去的褲子拉起來,眼前的這家伙,就是上次突然出現的那人,徐毅從這家伙的卷發,就已經認出來了。
但他有點想不通的是,柳長東就在門外守著,這家伙是躲得過柳長東,而進入屋內的,難不成,柳長東也遭了這家伙毒手?
想到這里的時候,徐毅額頭的冷汗,‘唰’一下就流了下來,這家伙這么費盡心機的找他,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徐毅覺得自己可能要玩完了。
“你想知道我是怎么進來的?”卷發男子看著徐毅一臉緊張的樣子,頓時忍不住輕笑一聲,突然饒有興致的望著徐毅問道。
“嗯!”徐毅聽到這話,非常老實點了點頭,他也想知道外面柳長東的情況,好歹也是李二的百騎司出身,就這么被人悄無聲息的干了,實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在你回來之前,我就已經在這里等著你了!”卷發男子顯得很是得意,尤其,看到徐毅驚訝的張大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時,更加為自己的機智,感到得意洋洋。
這么說,柳長東還在外面,徐毅的心里,突然踏實了一點,最壞的可能已經破除,至少,這家伙不可能將他,從侯爵府里活捉了去。
“那你究竟找我做什么?”這是徐毅一直想不通的地方,自己這才來大唐幾天,認識的人,也就眼前的那么幾個,這些人中,可沒有什么卷發男子這樣的人。
再者說了,就算是無意中得罪了這家伙,那也是有仇報仇,沒必要非要這樣吧,費盡心機的潛進侯府,就為了跟他說句話,然后,再事了拂衣去,徐毅覺得有病!
“說說神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