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完全領會,趁著徐毅這時候在,他要趕緊找木匠師傅過來,好叫木匠師傅按照徐毅的意思做出來。
看著大牛離開的背影,徐毅頓時惹得張嘴大笑一聲,回過頭時,發現身后的柳長東,正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望著他,好笑道“看我作甚,難不成我臉上長花了嗎?”
“柳某有時奇怪,怎么你想的總能跟常人不一樣!”柳長東被徐毅說的不由一愣,隨后,將目光收回了,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莫名其妙的說道。
“可能這就是我聰明的緣故吧!”徐毅聽到柳長東這話,臉色突然變得憂郁起來,目光望著遠方的某處,禁不住微微的嘆口氣,一臉惆悵的說道。
“無恥!”柳長東一開始看見徐毅突然憂郁起來的表情,心下不由的一顫,以為被問到了徐毅的傷心處,結果,等聽到徐毅后面的話,表情禁不住一怔,隨即,便低聲嘀咕了一句。
大牛還得一會兒才能回來,徐毅便帶著柳長東,慢悠悠的向藥村走去,好些天沒見的孫道長,已經在村口等著他,身后是當初徐毅幫忙蓋得藥房。
多日不見,老道的氣色看上去越發的好了,臉上的慈祥都濃了許多,看來,這段時間老道的心情非常好!
徐毅便接過柳長東手里的包袱,微笑著遞給了老道,這里面全是藥材的種子,自然便都是從農場里拿來的,其中的好幾樣藥材,都需要孫老道去深山里去采。
孫老道的雙目中,頓時露出炙熱的光,從徐毅手里接過包袱時,感覺臉皮都在顫抖,對于孫老道而言,這樣的東西,便是無價之寶了。
徐毅按照各個藥材的分類,給老道講了種植的方法,過程有些復雜,但老道聽的卻是格外認真,這可比他滿山去采要好多了。
更何況,這里面的確有幾樣藥材,即便是他想采也采不到的,都不清楚,徐毅是從那里弄來的種子,但這事兒,孫老道一向懶得過問。
孫老道的屋外,便有一方不大的田地,本來里面是種了胡麻的,結果,被蝗蟲禍禍后,便一直閑置著。
剛好趁著大牛還沒來的功夫,徐毅便跟孫老道兩人,合力將土地翻整了一遍,將上面的土塊,都均勻的拍碎后,這才撒上了藥材種子。
“要是這一些藥材種成功了,以后咱就種更多的!”徐毅拄著鋤頭站在地邊,看著老道還在那里,小心的伺候著種子,頓時便有些豪氣干云的道。
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反正他有的是種子,而藥村這里,又有的是土地,既然號稱是藥村,那大規模種植藥材,也算情理當中不是!
關鍵的問題就在于,是不是能夠種植成功,要是真成功了,他這里可是還有很多藥材,甚至,大唐現在根本沒有的!
跟老道正暢想未來的時候,大牛不合時宜的聲音,隨即,便打斷了徐毅的暢想,回去看時,大牛正帶著幾個木匠,沖著他使勁的招手。
對于這時代的木匠師傅而言,水車的構造,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唯一要考慮的,就是徐毅說到兩架水車的尺寸。
按照徐毅的構思,下面的一架水車,自然是做最大號的,反正渭水河流湍急,根本就不用考慮動力的問題。
至于上面的水車,考慮到動力的問題,只能是盡量做小了,必要的時候,還得需要人力來踩!
隨后,又考慮到上面水渠的耐用性,又讓木匠師傅做了一個巨大的木槽,這樣一來,即便用上年都沒問題的。
當然,其實還可以做個水泥的渠,可無奈,水泥這玩意兒又不能現造,而農場里現在也種不出,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到底是木匠出身,剛剛徐毅給大牛講的時候,大牛從頭到尾都是一臉懵逼的樣子,但現在,徐毅不過簡單一說,幾個木匠,立刻便明白了,根本都不需要徐毅再格外叮囑了!
大牛便顯得有些失落,離開河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