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
馬周跟喬安兩人的嘴巴,便當場驚的能塞下一個雞蛋,長安西域的商人,都把葡萄酒賣到黃金的價格了,徐毅這是打算將所有的葡萄酒都買下嗎?
居然還想著挖個窖來儲存,喬安都不用思考,就知道府上的那點錢,別說是買酒儲存了,便是放肆的喝上幾杯,都顯得有些奢侈了!
這次為了建這處莊園,花光了府上的積蓄不說,還在朱平手里拿了不少,現在還欠著一大筆饑荒呢,拿啥買酒啊!
徐毅懶得再跟兩人解釋,現在莊園還沒裝修成,等到莊園可以入住的時候,一定能嚇傻這兩人。
不就是儲存點紅酒嘛,農場里要多少有多少,就算拿酒灌滿酒窖,那都不成問題的,當然,前提是他真的不在乎錢,但這顯然不可能。
喬安剛剛說的話,就讓他十分的不舒服,好端端的,怎么還就欠了一大筆饑荒呢!
“侯爺,喬某可都記了賬冊的!”喬安沒明白徐毅的意思,還以為徐毅是在懷疑他,當下便有點面紅耳赤起來,他喬安可以忍受別的,唯獨不能忍受這種事。
“你說什么呢!”徐毅聽到喬安的這話,頓時煩躁的擺擺手,正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既然當初用了喬安,那就從來都不會懷疑喬安。
倒是旁邊的馬周,聽明白了徐毅話里的意思,不由的拍了拍喬安的肩膀,輕笑著說道“侯爺的意思,大概是在想賺錢的門路吧!”
“可不!”徐毅聽到馬周這話,頓時略顯惆悵的嘆口氣,現在莊園雖然建起來了,可里面卻是空空如也,要想裝修起來,又得用上好的材料,那需要的錢,可就不是一點點了。
徐毅掰著手指算了算,他現在可以來錢的地方,琉璃廠、紙廠,但想想紙廠還是算了,背后都是一群窮儒,跟他們分錢,徐毅也有點于心不忍。
那就只剩下琉璃廠了,可琉璃廠因為斷了長安的市場,最近收入也是大大縮水,洛陽等地的商路,還在拓展之中,短期內,算是別指望了。
“煩啊!”徐毅想到這些,便有點煩躁的不行,算來算去,那就正如馬周所說,只能另尋賺錢的門路了,比如肥皂、香水等等,貌似這玩意兒,會在長安大受歡迎吧!
想想長安城里,多少勛貴人家的夫人千金們,正每日每日的搓著廉價的水粉胭脂,徐毅就覺得,是時候該讓這些女人們,頂起半邊天了。
這事兒,還得去找朱平不可,還是老樣子,他負責出技術,朱平負責建作坊跟制作,賺了大家還是對半分!
出門的時候,發現好些日子不見的趙元楷,竟然就在門外,正呼哧呼哧的在哪里喘氣,一邊喘氣還一邊往臉上灑水,灑的衣袍都快濕透了。
而在不遠處,則是剛剛轉身離開的馬車,顯然是屬于趙元楷的馬車,再看看,此時趙元楷的樣子,徐毅突然好像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真的是很想大笑的,但生怕自己笑了,就讓趙元楷這個妙人兒,當場會無地自容,便只好強行憋著笑,望著趙元楷道“趙…縣令早啊!”
“是是是,侯爺也早啊!”趙元楷的目光,幾乎都不敢跟徐毅對視了,使勁的在那里擦著臉上,就是不知道,這次擦的是汗水還是剛剛灑上的清水了。
旁邊的馬周跟喬安兩人,聽著徐毅跟趙元楷的話,一臉狐疑的抬起頭,看了看頭頂炙熱的日頭,明明都已經是上午的時候了,這二位竟然還能互道早安。
“侯…侯爺,可否賞光到城中一敘?”好不容易按下了尷尬的神情,趙元楷這才抬起頭來,沖著徐毅一臉討好的道“城中的幾名鄉紳,也想一睹侯爺風采的!”
徐毅聽的出來,趙元楷嘴里這所謂的鄉紳,其實,就是他這次拉來的幾名股東,都是新豐當地的商戶,估計是怕說了商戶,從而惹惱了徐毅才對。
不過,平心而論,這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