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那他不耐心等著,還能有什么辦法呢!
柴紹總還是講信用的,先前說了降兵不殺,那就真的不殺一人,凡是投降的梁軍,全都被關進了俘虜營里,包括梁洛仁這些人。
至于,梁師都的那些后宮佳麗們,則被單獨安排了一個地方,畢竟,梁師都也算一代梟雄,這樣的尊敬還是要有的!
只不過,微微讓徐毅不滿的是,關押的地方,卻偏偏就在他的臨時住所旁邊,徐毅在里面休息時,還能聽到隔壁傳來的哭泣聲,屬實有點難受。
然而,正當他為此難受的時候,一名士卒卻急匆匆的進來,沖著徐毅恭敬的一躬,便將一樣東西遞給了徐毅。
黃金制做的牌子,只有拇指大小,上面卻繪制了一簇火焰,因為,材質的緣故,那簇火焰便像是,正在燃燒似的,徐毅的臉色,瞬間就是大變。
“誰交給你的?”這樣的牌子,他曾經也有一塊,可后來,卻被他隨手扔在了角落,現在又看到相同的牌子,徐毅的腦海里,便不由浮現出,長安的那群瘋子。
時隔這么久了,徐毅都快淡化了這些瘋子,可沒想到,居然又在朔方這里,再一次出現了,徐毅此刻內心的震驚,簡直可想而知!
“俘虜營里的一人!”面前的士卒,始終恭敬的躬身,聽到徐毅的問話,趕緊老實的回答道“那人還說,新豐侯看到這個牌子就明白了!”
“殺了他!”徐毅聽到面前士卒的話,幾乎是想都不想,語氣便冷冰冰的開口,他不想跟這群瘋子,扯上一丁點的關系,奶奶的,居然還想讓他救人,腦袋這是被驢踢了吧!
面前的士卒,聽到徐毅這冰冷的語氣,弓著的身子,微不可察的顫抖了一下,但還是恭敬的沖著徐毅一躬身,便準備轉身離開。
“慢著!”看到那名士卒轉身,徐毅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微微皺著眉道“這件事還是不要讓別人知道,你一人悄悄做了便是!”
人多眼雜,誰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瘋子,徐毅也不想,平白的給自己招來麻煩,轉手便丟給了士卒幾兩金子,這可是他從箱子里順的。
眼前的士卒,得了徐毅的幾兩金子,頓時一迭聲的道了幾聲謝,轉身便離開了徐毅的住所!
只不過,看著眼前的士卒,離開的背影時,徐毅的雙眉,便禁不住微微的皺了起來,好像什么事,那里有些不對勁的樣子。
目光看看手上的牌子,腦中回憶著剛剛士卒的話,某一刻,猛地抬起頭來,雙目中露出震驚的神色,沖著門外的風字營,大叫了起來。
剛剛他就覺得那里不對勁,現在總算是反應了過來,那名士卒,說來不過就是俘虜營的一名看守,剛剛見到他時,雖是恭恭敬敬的態度,可說出的話,卻根本不像是出自士卒的口。
他在長安也好,朔方也罷,能夠直接稱呼新豐侯的人,無不都是位高權重的人,哪怕朱立賀見了他,都得恭敬的叫他一聲侯爺。
一個小小的俘虜營看守,憑什么,就直接稱呼他新豐侯呢?
風字營的二百甲士,剩下五十人在徐毅身邊,剩余的人,直接就奔著俘虜營去了,徐毅待在住所里,片刻后,便起身直奔李承乾住所。
這群瘋子的秉性,他已經見識過了,萬一他們狗急跳墻了,想拉個墊背的人,那不光是他,恐怕,就連李承乾也會很危險。
李承乾的住所,離著他的住所并不遠,算起來,也就幾十步的距離。
徐毅急匆匆的從自己住所出來,遠遠的,便看見李承乾的住所外面,人頭攢動,心下當時便是一驚,莫非那瘋子進了李承乾的住所?
這么想的時候,直接就不管不顧的飛奔向前,竟是無意中,與身后的風字營拉開了距離。
但偏偏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旁邊的破屋中破窗而出,隨著這道人影,一起向他撲來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