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侯爺回來了,怎地也不提前通知府上呢!”喬安坐在輪椅里,身后由繡娘嬸子推著,看著徐毅從馬車上下來,頓時望著徐毅說道。
“通知作甚,又不是找不到自己府上!”徐毅看著喬安,被繡娘大嬸推著輪椅,一臉心安理得的模樣,頓時忍不住張嘴大笑一聲,說道。
許敬宗在進城后,便在中途就下了車,因而,馬車上便只剩下了杏兒!
只不過,杏兒這孩子,自上了馬車,便是沉默寡言的蜷縮在角落,徐毅人都進了府門,回頭一看時,卻發現,這孩子竟然還縮在馬車里。
于是,只好返回身去,在幾人驚疑的目光下,將蜷縮在馬車里的杏兒,從馬車上叫了下來。
“唉,都是這天災給害得啊!”聽到徐毅介紹說,杏兒乃是徐毅從半路上,收留下的孩子后,喬安頓時忍不住感慨道。
繡娘兩名大嬸的出身,本就是窮苦人家,眼里最是見不得這樣的事情,此時,一聽徐毅說起杏兒的出身,立刻便拉起了杏兒的手,目光中全是憐愛之色。
“怎地沒看到咱們府上的粥棚?”等到回到內宅里,徐毅趁著繡娘兩位大嬸不在,這才臉色一冷,望著喬安問道。
他在朱平離開時,還特意吩咐過朱平的,到時候,也讓侯府開設一個粥棚,然而,剛剛進城一路走來,程秦兩家都看到了,唯獨就沒看到自家的粥棚。
這種事,徐毅覺得不用自己吩咐,喬安應該也會去做的,更何況,自己還特意吩咐過了!
“侯爺說的哪里話!”喬安大概也看出了徐毅的臉色不好,頓時在那里苦笑一聲,望著徐毅趕緊解釋道“這事兒聽到侯爺吩咐,喬某那里還敢懈怠啊!”
說到這里時,看到徐毅微微皺起的眉頭,喬安頓時笑道“這是程老公爺吩咐的,要咱們幾家分開施粥,說是這么多災民,得細水長流才成!”
“原來如此!”聽到喬安的這話,徐毅頓時輕吸了一口氣,他就說嘛,自己都特意吩咐過了,喬安怎么可能會裝作不知道呢!
原來卻是按照程咬金的意思,將幾家的粥棚分開了,恰好,徐毅回來的前一天,侯府剛剛才施完了粥,今日便輪到程秦幾家了。
知道自己是誤會了喬安,徐毅臉上的表情,頓時便有些不自然起來,隨后,便又望著喬安,擔憂的問道“如此一來,府上的糧食可還夠嗎?”
聽到徐毅的這話,喬安的臉上,頓時有些難看起來,沖著徐毅微微苦笑一聲,說道“只怕是還能支撐幾天的了!”
說到這里時,喬安不禁嘆了口氣,表情惆悵的道“侯爺是不清楚,如今城內的糧價,簡直一天一個樣,像咱們侯府這樣,還在外面施粥,等于就是往外撒錢啊!”
“哪能怎么辦?”喬安說的這話,徐毅早就料到了,災荒之年,糧價必定能飛到天上去,可即便這樣,只怕還是有價無糧才對。
“將府上的錢,都拿去買糧吧!”聽到喬安說,府上的存糧已經不多時,徐毅頓時嘆口氣,望著喬安吩咐道。
糧價既然一天一個樣,那就趁著還沒漲到天價的時候,一次性買進來存著,不過,徐毅估計,府上的那點兒錢,也買不到多少糧食才對。
看到喬安痛快的答應,徐毅突然又想起,進城的時候,許敬宗跟他說的話,頓時望著喬安,擔憂的問道“這段時間,府上應該沒什么事吧?”
“侯爺放心!”聽到徐毅這話,喬安頓時輕松的一笑,望著徐毅說道“自打這些災民進了城,程公爺便派了幾名家將過來,沒人敢打咱侯府主意的!”
“有災民鬧事?”徐毅原本也只是隨口一問,可此刻聽到喬安的這話時,臉上頓時現出一絲驚訝,程咬金居然將程府的家將,都給派了過來,顯然事情就有點嚴重了。
“倒非是災民鬧事!”聽到徐毅的這話,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