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看著有點陌生,不像是小藥村的人,徐毅微微一皺眉,立刻便想到了這姑娘的來歷,大概是去年來的災民吧!
“俺知道的!”聽到徐毅的這話,大牛頓時用力的點點頭,而后,望著徐毅,有點結巴的道“小…小毅一定來啊!”
“放心吧!”徐毅如今雖然身為侯爵,可在小藥村的人心里,徐毅還是當初的徐毅,自然面對徐毅時,依舊是原來的稱呼,只不過,稍微有點別扭而已。
看著大牛興高采烈的回去,徐毅的臉上,剛剛還掛著的笑意,瞬間便化為了一聲嘆息,大牛都成婚了,他現在卻連李兮若的面都見不到。
本來還打算,跟李二攤牌李兮若的事,可現在弄得,李二的面都見不到,想想這人生,當真是苦逼的很啊!
這么想的時候,習慣性的轉過身,結果,看到的卻是喬虎兒一張冷漠的面孔,于是,這才突然想起來,柳長東早就被李二叫回去了。
喬虎兒這孩子,本來就是沉默寡言的性格,結果,出了年前那樣的事,等到痊愈之后,性子比起從前,越發的冷漠了。
自打柳長東離開后,喬虎兒便充當了徐毅身邊的跟班,懷里總是抱著徐毅送他的橫刀,就跟個影子似的,無論徐毅走到哪里,喬虎兒都一言不發的跟在身后。
有時一整天下來,徐毅都聽不到喬虎兒的一句話,沉默的像個啞巴似的,弄得徐毅也相當無語,可又無可奈何。
喬安這父子兩,明顯已經將他當成了救命恩人,徐毅有時都能感覺到,韓寶兒等人接近徐毅時,喬虎兒身上的那股警惕。
這孩子完全得了柳長東的真傳,加上又是刻苦,小小的年紀,便已經展現出不遜于常人的身手。
徐毅曾經見過喬虎兒練刀,那柄他送的橫刀,在喬虎兒手上,被舞的呼呼風響,騰挪之間,一刀便能劈斷一根碗口粗的小樹。
這樣的刀法,看的徐毅有些瞠目結舌,反正,他是自嘆不如的!
喬安帶著繡娘幾人,已經去了莊園,徐毅準備要在莊園住一段時間,繡娘幾人,便忙著收拾莊園去了。
于是,徐毅便帶著喬虎兒,慢悠悠的在莊園四處溜達起來,看到韓寶兒等人,正在田里忙碌的身影,想了想,干脆便脫了靴子,加入了其中。
“侯爺若是無聊了,某家還是陪侯爺去狩獵吧!”徐毅在嘴上說的頭頭是道,可等到真正動起手來,明顯就相形見絀了,韓寶兒看著徐毅犁過的地方,留下的大塊地,不由小聲的建議起來。
自家的這位侯爺,自打年前被陛下禁了足,便整天有些無所事事,臉上總是郁郁寡歡的,哪怕除夕的時候,韓寶兒也沒見徐毅笑過。
他說到底就是個粗人,也搞不清,怎么才能讓自家侯爺開心起來,想出來的方法,便總是狩獵這種苦力活!
“得了吧!”徐毅聽著韓寶兒這話,趕緊沖著韓寶兒擺擺手,表示了拒絕,如今這季節,正是獵物們瘦的時候,這時候去狩獵,不就是明擺著禍禍生命嘛!
不過,倒是聽懂了韓寶兒的話,將手中的犁鏵交了出去,看看身后剛剛犁過的地方,臉上頓時也有些不自然起來。
“回頭在喬安那里支些錢吧!”從田里出來,將靴子穿上時,徐毅沖著跟來的韓寶兒,說道“別等到人都接來了,到時卻兩手一抓空!”
“曉得了侯爺!”韓寶兒聽到徐毅的這話,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笑,這廝別看五大三粗的,可卻已經是兩個孩兒的爹了。
自打在侯府里落了腳,心心念念的,便想將妻兒從夏州接來,在夏州窩囊了這么多年,如今一家人能來長安,韓寶兒有時做夢,都能把自己笑醒。
“最近路上不安全,到時你親自去吧!”看到韓寶兒喜不自勝的表情,徐毅也跟著替韓寶兒高興,剛想回頭時,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又轉身對韓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