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兮若的不滿,幾乎是寫在臉上的,從昨晚徐毅告訴她,自己將要啟程前往夏州時,李兮若便開始不說話了。
雖然,沒直接說出來,可那神態(tài),便足以說明了一切!
這才剛剛成婚,都還沒十天的工夫,徐毅就要跑去夏州,這一去,都不知要多久回來,這讓李兮若怎么能夠開心。
早上醒來的時候,李兮若就像個貓兒似的,將腦袋抵在徐毅的胸口,嘴里哼哼唧唧的,過了好久,才戀戀不舍的道“就不能不去嗎?”
“你家夫君也不想去啊!”聽到李兮若這貓兒似的話,徐毅不由的好笑一聲,手掌撫摸著李兮若光潔的脊背,微微嘆了口氣道“可好像非去不可的!”
“什么叫非去不可啊!”徐毅的這話落下時,李兮若的腦袋,一下子從被窩里伸出來,嘴巴噘起老高,沖著徐毅抱怨道“就不信,沒了你就不成了!”
“話是這樣說的!”剛剛李兮若伸腦袋的幅度有點大,身上的被子,都被掀開了一大角,徐毅說著話時,目光便沿著敞開的被子看去,眼神瞬間就蕩漾了起來。
原本放在李兮若脊背的那只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氣的李兮若,朝著徐毅的腰間,便使勁掐了一下道“跟你說正經事呢!”
“這就是正經事啊!”徐毅疼的齜牙咧嘴一聲,可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沿著脊背來到前面時,李兮若剛剛還‘犀利’的眸中,瞬間便彌漫起水霧。
日頭已經升起老高,繡娘兩個嬸子的早飯,也已經擺上了桌,可就是等了好久,也沒見徐毅兩人的身影。
打發(fā)了杏兒去催,結果,才一會的工夫,杏兒便紅著臉,從內院里出來,沖著繡娘兩個嬸子,吭吭哧哧的,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兩個嬸子,也不是什么小姑娘了,一見杏兒那紅著的臉頰,心里那還有不明白的,當即,便站在那里,嗤嗤的笑了起來。
等到笑夠了,這才趕緊吩咐廚房,單獨又做了一份牛腩羹,這新婚的人兒,就是不知道愛惜身體,以后得日子可還長著呢!
蕭銳來來駙馬府拜訪的時候,徐毅才剛剛起來,正站在那里,讓杏兒服侍著穿衣,聽到蕭銳來的消息,徐毅整個人,當場便是一愣。
他跟蕭銳之間的矛盾,雖然已經基本化解,但關系,也沒好到讓蕭銳過府拜訪的地步,更何況,這里還是駙馬府。
于是,急匆匆的穿好衣袍,來到前院的廳堂時,果然,就見得一身錦衣的蕭銳,正耐心的坐在廳堂里等候。
看到徐毅進來,原本坐著的蕭銳,頓時便飛快的起身,沖著徐毅便微微一躬身道“冒昧前來拜訪,新豐侯不會怪罪吧!”
“哪里哪里!”徐毅聽到蕭銳的這話,頓時張嘴打了個哈哈,沖著蕭銳連連擺手說道“蕭兄這是說的哪里話啊!”
說這話時,目光不由望了一眼蕭銳,發(fā)現(xiàn)蕭銳的神色如常,竟是沒看出一絲的尷尬神色,這才在心里苦笑一聲,客氣的讓蕭銳落了座。
“實不相瞞,蕭某這是有事相求!”屁股剛剛才坐下,蕭銳便沖著徐毅,微微的輕笑一聲,面色猶豫的說道。
聽到蕭銳的這話,徐毅禁不住微微一皺眉,而后,目光望著蕭銳時,好奇的問道“不知蕭兄所求何事?”
徐毅原本以為,蕭銳又是為了刺客的事情,可等到他這話落下時,便見得蕭銳的神情,忽然變得有些為難起來,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似的。
過了許久,才見得蕭銳,忽然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時,目光直直的望著徐毅,一臉懇切的道“新豐侯這次前往夏州,可否也讓蕭某一同前往?”
“蕭兄的意思是?”蕭銳的這話,使得徐毅微微感到有些詫異,這蕭銳過了年,就要到吏部入仕了,這時候卻跑來趟這趟渾水。
“也算是種歷練吧!”似乎是看出了徐毅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