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這些人還是那些人的祖宗呢!
徐毅對惠日和尚并不反感,但也僅僅只是不反感而已,心里面,自然還是清楚,惠日和尚的身份。
廳堂里只有惠日和尚一人,徐毅過去時,惠日正低頭欣賞著,廳堂里的一盆盆栽,那聚精會神的樣子,看來也是此中高手了。
看到徐毅進(jìn)來,惠日頓時站直了身子,沖著徐毅微微躬身,隨后,便將一只匣子,推到了徐毅的面前。
匣子里,乃是一顆珍珠,足足有雞蛋大小,價值自然是不菲的,徐毅拿在手上,不由把玩了片刻,重新放回匣子里中,便沖著惠日笑了起來。
“這是犬上正使的一點歉意!”似乎是看出了徐毅的意思,惠日趕緊沖著徐毅,微微一躬身,一臉微笑著說道。
“那就太客氣了!”徐毅聽到惠日的這話,頓時便張嘴大笑一聲,只是,嘴上說著客氣的話,一抬手時,面前的匣子,便到了杏兒的手上。
看到徐毅如此痛快的收下,惠日的臉上,頓時露出開心的笑容,隨后,又從懷里取出一只越發(fā)精致的匣子,在徐毅好奇的目光下,慢慢的打開。
這只匣子里,裝的同樣乃是一顆珍珠,只不過,這顆珍珠的樣子,卻呈現(xiàn)出一種血色,徐毅的臉色,剎那間就是一驚。
這玩意兒,可是傳說中的血珍珠,真正有價無市的寶貝,沒成想,竟然還能在惠日和尚手機(jī)見到。
“犬上正使,想請侯爺幫點小忙!”看到徐毅瞬間驚訝的表情,惠日和尚的眼底,頓時便閃過一道得意,繼而,便將匣子往徐毅懷里一推,沖著徐毅便說道。
“說說看!”聽到惠日和尚的這話,徐毅的目光,艱難的從匣子上移開,目光望向面前的惠日時,微微皺起眉頭說道。
聽到徐毅的這話,惠日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的猶豫之色,似乎在權(quán)衡著什么,但最后,還是望著徐毅,說道“過些日子,使節(jié)團(tuán)就要回去了,回去的時候,犬上正使準(zhǔn)備帶些大唐的特產(chǎn)!”
說到這里時,惠日的目光,小心的望了徐毅一眼,發(fā)現(xiàn)徐毅的臉色如常后,這才繼續(xù)又說道“所以,犬上正使的意思是,到時能否請侯爺護(hù)送使節(jié)團(tuán)一程?”
“護(hù)送使節(jié)團(tuán)?”徐毅聽到惠日的這話,不由驚訝的皺起雙眉,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問道“意思是護(hù)送到倭國?”
“不不不,侯爺誤會了!”聽到徐毅的這話,惠日當(dāng)場便使勁擺了擺手,而后,望著徐毅道“侯爺只需護(hù)送使節(jié)團(tuán)出了登州就可!”
“那又是為何?”徐毅聽到惠日的這話,身子頓時微微往后一仰,目光望著惠日時,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道“你們該不會裝了什么不該裝的東西吧?”
“絕對不可能的!”徐毅的這話落下,惠日和尚的臉上,頓時便出現(xiàn)了一絲慌亂之色,然而,卻還是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沖著徐毅說道“都是些大唐的特產(chǎn),可就怕路上多生事端,這才想著讓侯爺出面!”
“既然都是特產(chǎn),那就沒什么問題了!”徐毅挺大的惠日的這話,剛剛臉上的冷笑,一下子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便是開懷大笑聲中,痛快的收下了那顆血珍珠。
徐毅如此痛快的答應(yīng),反倒使得惠日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的疑慮,可轉(zhuǎn)念想想,徐毅在大唐得影響力,最終,卻還是壓下了心里的顧慮。
送走了惠日,徐毅立刻便將兩顆珍珠,送到了李兮若手上,這玩意兒,可是真正的寶貝,尤其那顆血珍珠。
這要是放在后世,就這么一顆,就夠他們舒坦的過一輩子了!
至于答應(yīng)惠日的事,徐毅根本就沒當(dāng)回事,從惠日開口的時候,徐毅就已經(jīng)猜到,惠日嘴里的特產(chǎn),到底是什么東西了。
不過,真要追究起來,那玩意兒,似乎也不算大唐的特產(chǎn)吧?
當(dāng)然,也可能里面還會夾雜一些別的東西,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