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搭建了一張床榻。
喬虎兒的身份,也變成了徐毅身邊的親衛,手持令牌,可隨意進出行轅,莫名的讓韓寶兒等人,投來羨慕的目光。
喬虎兒似乎也意識到了,徐毅對他的額外照顧,原本冷漠的孩子,竟然變得異常的勤快起來。
自打成了徐毅的親衛,便總是忙進忙出的,徐毅泡澡的時候,都恨不得過來替徐毅搓背,結果,就被徐毅直接喝去練字了。
書院如今是沒法去了,可并不代表,就可以從此遠離書本,別忘了,徐毅可還是書院的教習先生呢!
因而,每到了晚上時,徐毅便扔給喬虎兒一沓紙,沒寫完這一沓紙,就別想睡覺,功課絲毫都不比書院的時候少。
邢武過來的時候,徐毅才剛剛泡完澡,正坐在那里,檢查著喬虎兒的一沓鬼畫符!
喬虎兒這孩子,也不知是不是天生跟書本無緣,那寫出來的字,當真便有點慘不忍睹,就跟被做了截肢,生生將一個字大卸八塊了。
“侯爺忙著呢?”邢武的臉上,明顯帶著討好的神情,目光望著徐毅時,就差沒在額頭上,寫上諂媚的字樣了。
徐毅原本翻著喬虎兒字的人,陡然間看到邢武的這副表情,當即,便微微的皺起眉頭,目光望著邢武道“有屁快放!”
邢武的表情,足以說明了一切,肯定是有事過來相求,可偏偏還要擺出這副惡心樣子,讓旁邊的喬虎兒,都看的微微皺起眉頭。
“瞧瞧,果然瞞不住侯爺啊!”聽到徐毅的話,邢武頓時尷尬的使勁撓撓頭,繼而,便沖著徐毅嘿嘿的一笑,使勁的搓著手道“不知道侯爺,還有沒有那樣的甲胄啊!”
邢武說這話時,目光便不由的望向,旁邊架子上,掛著的那副黑色甲胄,一臉羨慕之色的神情。
這副甲胄,他從涇陽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了,乃是真正的上等材質打造,更為關鍵的是,他發現韓寶兒這些人,竟然也是人手一副。
邢武的心里,便開始十足的羨慕起來,他如今身為夏州的中郎將,可身上的這副甲胄,還是幾年前穿過的。
如今,早就已經破破爛爛的了,看到韓寶兒等人,身上都換上了簇新的甲胄,邢武便也想從徐毅這里,討要一副穿穿。
從涇陽來的一路上,邢武就在尋找機會開口,可無奈,直到了夏州城里,他都沒尋找到合適的機會。
于是,今晚便干脆厚著臉皮,過來向徐毅討要來了!
“就這?”徐毅眼見邢武,一開始露出的那種惡心表情,以為還是什么事呢,結果,此時聽到邢武支支吾吾的這話,當場便沒好氣的說道。
不過就是甲胄而已,雖然拿不出更多的,但只是邢武一人的,那還不是隨隨便便的!
“啊?”聽到徐毅的這話,邢武臉上的表情,當場便是微微一愣,隨即,便飛快的沖著徐毅,小心翼翼的補充道“要…要是再有一柄橫刀就更好了!”
“可以滾出去了!”聽到邢武后面補充的話,徐毅當場便皺起眉頭,毫不客氣的指了指門口,沖著邢武說道。
“侯爺別氣,是末將貪心了!”一見徐毅手指著門口,讓他滾出去,邢武的臉上,頓時又換上了討好的神情,沖著徐毅便嬉皮笑臉的說道“就甲胄就夠了!”
“明早來拿吧!”沒好氣的瞪了一眼邢武,徐毅便將喬虎兒的字,扔給了喬虎兒重寫,而后,站起身來時,沖著邢武說道“說說正事,鐵勒部落那邊,現在是個什么情況?”
一聽徐毅說起正事,邢武臉上的神情,立刻就變得嚴肅起來,目光望著徐毅道“末將這些天,都派了斥候出去,時刻盯著老狐貍的動向,暫時還沒發覺異樣!”
這話落下時,看見徐毅微微皺起的眉頭,邢武立刻便問道“侯爺以為,那老狐貍會去漢庭支援嗎?”
“難說啊!”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