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像被馬蜂蟄了一下,猛然間抬起頭來,沖著徐毅便使勁搖搖頭說道。
“狗兒喜歡二丫頭!”此時的帳篷里,倒是有跟年輕士卒的同鄉,看到年輕的士卒,沖徐毅搖頭否認,頓時便在旁邊起哄道“昨兒,還聽狗兒嘴里嘀咕呢!”
“俺哪里有!”同鄉的這話,又引得帳篷里一陣哄笑,名叫狗兒的年輕士卒,臉色瞬間漲得通紅,沖著身后的同鄉,便極力的辯解道“那還不是你問俺的!”
“問啥了?”徐毅看著狗兒,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委實是看著好玩,便不由的沖著狗兒追問道“問你喜歡村上誰家的姑娘了?”
“嗯!”聽到徐毅的這話,狗兒頓時便點點頭,一臉懊悔無比的表情,沖著徐毅道“早知道,俺就不該說了!”
“這有啥!”徐毅聽著狗兒的這話,不由咧嘴笑了起來,望著一臉懊悔的狗兒,極為八卦的問道“那二丫頭好看不?”
徐毅的這話,便頓時讓狗兒的臉色,重新又漲得通紅起來,吭吭哧哧的在哪里半天,最后,這才垂著腦袋,小聲的道“俺…俺娘說二丫孝順的很!”
“那就回去跟二丫提親!”徐毅跟狗兒說著話時,已經清洗完了傷口,將狗兒的兩只手,都用紗布包扎好了,這才沖著狗兒道“明年爭取生個大胖小子!”
帳篷里的眾人,頓時又被徐毅的這話,惹得一陣哄堂大笑,再看狗兒時,一張臉漲得通紅,幾乎是逃也似的出了帳篷。
“不想以后讓家里人喂飯的,那就乖乖過來治傷!”看著狗兒逃也似的離開,徐毅的目光,頓時便望向剩下的人,收起臉上的微笑,語氣有些嚴厲的說道。
剛剛還沉浸在,逗弄狗兒樂趣中的眾人,一聽徐毅的這話,當下便收起了逗趣的心情,開始老老實實的排起了隊。
眼前的這幫家伙,都是軍中的糙漢子們,死都不怕的那種,說別的道理,這些家伙根本就聽不進去,徐毅只好便拿狗兒說事。
每個人心里都有軟肋,這幫人也不例外,家就是這幫人的軟肋!
因此,當徐毅在說完狗兒的事,再提到家人時,剛剛還滿不在乎的一群家伙,臉上頓時便認真了起來。
凍傷的士卒很多,即便有幾名醫匠的幫忙,徐毅也是足足忙活了一整天。
直到臨近傍晚時,實在是累到不行了,這才在李靖的再三催促下,拖著一身疲憊,回到了李靖的營帳。
而此時,剩下的傷員已經不多,便留給那幾名醫匠去處理了!
原本高燒昏迷的韓寶兒,此時,也早就已經醒來,徐毅回去的時候,這廝正蹲在火爐邊,狼吞虎咽的對付一碗米飯。
算算從夏州出發,這廝也有兩三天,都沒吃過一口飯了,熱氣球上根本沒條件,到了定襄這里時,直接就陷入了昏迷。
“醒了?”徐毅看到韓寶兒在哪里狼吞虎咽,看看臉色,也已經恢復了紅潤之色,頓時便有些沒好氣的問道。
韓寶兒原本蹲在那里的人,看到徐毅進來時,便一臉尷尬的站起身來,目光望著徐毅時,盡是愧疚之色。
本來徐毅帶上他,是準備讓他做幫手的,結果,等到上了熱氣球,全程他就縮在角落里,站都沒膽量站起來。
這也就罷了,偏偏到了定襄后,竟然還風寒高燒,剛剛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聽李靖說了,他昏迷的時候,徐毅還幫他用雪水擦拭身體。
“侯爺,要不你揍某家一頓吧!”聽到徐毅這沒好氣的話,韓寶兒臉上的愧疚之色更甚,微微想了想后,不禁望著徐毅,突發奇想的道。
“滾!”徐毅聽到韓寶兒的這混賬話,頓時便氣道“你要真覺得不好意思,回到夏州后,就特娘每日洗洗澡!”
徐毅的這話,并非也是無的放矢,當日他給這廝物理降溫時,從身上搓下來的都是泥垢,身后就站著李靖,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