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的李靖,在定襄大戰(zhàn)一場的,他歌濫拔延就是在等著大戰(zhàn)的結(jié)果。
然而,誰能想得到,頡利就這樣被輕松的擊敗了,幾萬部落勇士,直接向大唐棄械投降,頡利更是選擇了跑路。
汗帳里,此刻變得靜悄悄的,歌濫拔延就像被雷擊中了一樣,坐在那里一動不動,汗帳內(nèi)的其他人,便都大氣不敢出,靜靜地匍匐在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歌濫拔延依舊保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tài),倒是外面,卻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隨即,便有一個鐵塔似的漢子,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此人便是歌濫拔延的二兒子,名叫仆固思匐,剛剛從外面進(jìn)來,仆固思匐立刻便沖著歌濫拔延,單手撫胸道“父汗,勇士們已經(jīng)集結(jié),就等著父汗下令了!”
思匐的這話落下時,原本坐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歌濫拔延,總算是像活了過來,目光毫無焦距的望著面前的仆固思匐。
過了好久,這才長長的深吸了口氣,沖著仆固思匐無力的揮了揮手,道“都散了吧!”
“為何?”聽到歌濫拔延的這話,仆固思匐的臉上,頓時露出驚訝的神色,一臉不解的望著歌濫拔延問道。
然而,剛剛的那句話,似乎用盡了歌濫拔延的力氣,聽到仆固思匐的話,歌濫拔延只是深深的嘆口氣,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看到歌濫拔延這副表情,仆固思匐的目光,便不由的望向旁邊的探子,眉頭微微一皺,語氣稍稍有些冷意的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那名原本跪在地上的探子,聽到仆固思匐的這話,幾乎都不敢做任何猶豫,便沖著仆固思匐,老實(shí)的道“王庭被大唐軍攻陷了,頡利可汗,不知去蹤!”
“這怎么可能!”聽到探子的這話,仆固思匐的臉上,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頡利可汗怎么敗得這么輕松!”
“便就是這么輕松!”仆固思匐的這話落下,原本坐在那里不發(fā)一言的歌濫拔延,忽然神經(jīng)質(zhì)的笑了一下,使勁的搖搖頭道“所以,徐毅那里咱們怕是沒法復(fù)仇了!”
昨夜?fàn)I寨被襲,馬群驚亂逃走,一大半的部落勇士,都被夏州軍俘虜,好不容易逃過一劫的歌濫拔延父子,回到部落后,立刻便開始召集人馬。
之前的歌濫拔延,還準(zhǔn)備做個墻頭草,等到大戰(zhàn)之后,再行決定站隊,可昨晚徐毅貿(mào)然出手,使得歌濫拔延,憤怒到了極點(diǎn)。
所以,他從昨晚回到部落后,便立刻決定,召集兵馬,向夏州軍開戰(zhàn)!
夏州軍不過兩千騎兵,他歌濫拔延還從沒放在眼里過,不過,也正因為如此,昨晚被徐毅偷襲得逞后,歌濫拔延心里的墳?zāi)?,才會成倍的放大?
調(diào)集兵馬,向夏州軍開戰(zhàn),報仇之后,便立刻向王庭增兵,歌濫拔延已經(jīng)決定了,他要站回頡利那邊,而這一切,都是徐毅逼他的。
結(jié)果,還沒等他跟徐毅開戰(zhàn),頡利就莫名請你的敗了,敗得讓歌濫拔延,一點(diǎn)心理準(zhǔn)備沒有!
今早派出去的斥候,早就已經(jīng)回來,徐毅的夏州軍,竟然還在昨天的位置,先前聽到這消息時,歌濫拔延還有點(diǎn)奇怪,但現(xiàn)在,卻是一點(diǎn)都不意外了!
“準(zhǔn)備一下,去見徐毅!”既然沒法報昨晚的仇,那就只能向徐毅低頭了,想到這里的時候,歌濫拔延頓時嘆口氣,沖著仆固思匐說道。
“父汗要去見徐毅?”聽到歌濫拔延的這話,仆固思匐的目光,頓時驚訝的望向歌濫拔延,不可思議的道“那徐毅不講信用,父汗此去豈不太過冒險!”
“不會的!”聽到仆固思匐的這話,歌濫拔延頓時搖搖頭,苦笑著搖搖頭道“那徐毅此時還等在哪里,無非就是等著我去談條件!”
說到這里時,歌濫拔延頓時抬起頭,望著面前的仆固思匐道“估摸著,這次咱們要損失慘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