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傷口大部分的毒,都已經(jīng)被允吸出來,徐毅將嘴里的血腥味,都洗漱干凈后,這才拿出酒精,開始消毒包扎。
幾名留在營帳的醫(yī)匠,看到這里時,便很識趣的退了出去!
圖蘭朵畢竟是個女人,受傷的地方,又是后背,包扎起來的時候,難免便會有走光的時候。
但徐毅卻已經(jīng)無所謂了,反正這女人的身體,他今晚又不是沒見過,再者說了,這里除了他,恐怕沒人再包扎了。
“侯…侯爺對不住啊!”茹娘就一直守在徐毅的身旁,等著徐毅給圖蘭朵包扎好了,這才低著頭,沖著徐毅一臉歉意的道。
聽到茹娘的這話,徐毅頓時奇怪的抬起頭,一臉疑惑的望著茹娘,搞不明白,好端端的,又哪里對不住他了。
徐毅的這種表情,看的茹娘的臉上,越發(fā)的便有些歉意起來,剛剛她對徐毅多有誤會,現(xiàn)在想想,便覺得有些自責(zé)。
看到茹娘的期期艾艾的表情,徐毅似乎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便沖著茹娘揮揮手,這會兒他心里煩躁的很,哪有空還理會這些事。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隨即,便聽的邢武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磉M(jìn)來“侯爺,人已經(jīng)逮到了!”
聽到邢武的這話,徐毅的雙目中,頓時一亮,隨即,讓茹娘好生照看圖蘭朵后,便大踏步向外走去。
“人呢?”此時,徐毅的舌尖還有些麻木,說出來的話,帶著含糊不清的聲音,不過,好在邢武是聽的懂的。
“在那邊呢!”聽到徐毅的這話,邢武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抬手指了指不遠(yuǎn)處,沖著徐毅便道“還是個硬骨頭呢!”
徐毅的目光,便順著邢武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就見得那邊雪地里,夏州軍的幾名士卒,正押著一名壯漢等在那里。
“找個安靜的地方!”徐毅看著那壯漢,雙目頓時微微的瞇起,隨后,便沖著身旁的邢武,面無表情的說道。
“好嘞!”聽到徐毅的這話,邢武禁不住微微一愣,但隨即,便反應(yīng)了過來,頓時便沖著徐毅一拱手,飛快的轉(zhuǎn)身離去。
邢武所找的安靜地方,也不是別的地方,乃是夏州軍的一頂營帳,將里面的東西,稍作處理后,便將那人押了進(jìn)去。
跟邢武說的一樣,年前的這家伙,果真表現(xiàn)的像個硬骨頭,即便被生擒到了軍營,可臉上的表情,絲毫也看不出半點的懼意。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目光望著進(jìn)來的徐毅時,透露出一種蔑視的神色!
“這是咱們第二次見面了吧!”徐毅從見到這家伙時,便總覺得,看上去有些面熟,加上先前聞到的汽油味,立刻便想起來了。
當(dāng)日,他跟李兮若的大婚之日,路過朱雀大街時,遭遇了幾人的當(dāng)街刺殺,而其中,就有這面前的家伙。
聽到徐毅的這話,年前壯漢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冷笑,眼神依舊充滿了蔑視,仿佛,根本不將徐毅放在眼里。
徐毅便將進(jìn)來時,隨身帶來的東西,小心的交給旁邊的邢武,而后,便蹲到這家伙的面前,開始在身上摸索起來。
既然是那群瘋子,身上肯定會有那種令牌的,果然,徐毅還沒摸索兩下,便從這家伙的腰帶里,摸出了那枚熟悉的令牌。
一枚純銀的令牌,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火焰,看的徐毅微微一愣,不由的望著面前的家伙道“看來你的地位也并不高嘛!”
他以往見到的令牌,都是純金打造的,哪怕是,當(dāng)初他在夏州城,擊斃的那名刺客,身上拿來的,也依舊是純金的令牌。
“對付你,還不需要正使出手的!”聽到徐毅的這話,原本一直禁閉著嘴的家伙,忽然望著徐毅,充滿蔑視的說道。
“那你家正使呢?”聽到這家伙的話,徐毅手里把玩著銀色的令牌,不由微笑著問道。
“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