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當初的恐怖場景,沖著已經瘋狂大笑的韋仁,咬牙切齒的道。
“那不可能的!”然而,就在韋仁為之瘋狂大笑時,卻見得徐毅,忽然認真的搖搖頭,一臉較真的沖著韋仁道“油可以灌進肚子里,但卻沒法燃燒到肚子里的!”
這話落下時,看到屋內的幾人,全都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著他時,徐毅便頓時認真的辯解道“頂多就是將嘴巴燒爛而已!”
“你又沒試過,怎會知道!”徐毅的這話落下時,韋仁終于停下了瘋狂的大笑,目光轉而譏諷的望著徐毅,不由撇了撇嘴,說道。
“這話聽著,就好像你見過?”聽到韋仁的這話,徐毅也跟著一撇嘴,目光望著一臉譏諷的韋仁,說道“要不咱們試試?”
“好啊!”聽到徐毅的這話,韋仁先是禁不住一愣,但隨即,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望著徐毅,輕笑了起來道“就怕你沒有圣油!”
“真是笑話!”聽到韋仁的這話,不光是徐毅,便是旁邊的柳長東,也跟著輕笑了起來,目光望了一眼韋仁后,便轉身離開了牢房。
不大的工夫,等再次回來時,手上便多了一個桶子,上面的口子,用一個木塞子堵住,直接便放在了徐毅面前。
“你說的圣油便是這個吧!”徐毅小心的將木塞取下,使勁的晃蕩了一下,立刻便有一股汽油味,從木桶里飄了出來,徐毅便頓時沖著韋仁問道。
“這…這怎么可能!”韋仁的臉上,此時充滿了震驚,這味道對他而言,自然是十分熟悉的,可他沒想到的是,被他視為圣教的東西,居然會出現在徐毅手里。
而且,看徐毅的表情,這在圣教中,一向被視為圣物的東西,在徐毅的手里,似乎還不止這一桶。
“說了你就是個井底之蛙!”徐毅看著韋仁,一臉震驚的模樣,不由的搖搖頭,抬起頭來時,認真的說道“剛剛你不是說,要心火之毒嗎?”
這話落下時,不等韋仁開口,便突然轉向一旁的柳長東,道“要不就拿隔壁的那婦人試試?”
徐毅嘴里說的隔壁婦人,便是跟隨韋仁身邊的女人,上次長街上,沖他潑汽油的,便是這個女人,后來指示威脅翠兒的,還是這個女人。
徐毅的心里,便早就給這女人判了死刑,連審訊都懶得審訊,剛剛進來時,聽的那女人,在隔壁罵的歡快,徐毅便突然想拿這女人開刀。
柳長東聽到徐毅的這話,嘴角頓時微微一撇,隨后,便轉身走了出去,不大的功夫,便聽的外面的甬道里,傳來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眨眼的工夫,便看見柳長東,押著一名披頭散發的女人進來,臉色蠟黃,一雙眼睛跟毒蛇似的,正是當日長街上的那個女人。
“姓徐的,有種殺了我!”
那女人被柳長東押送過來時,嘴里一直不干不凈的罵著,等到進了這間牢房,目光驟然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徐毅,神情微微一愣,隨即,便沖著徐毅連聲怒罵起來。
徐毅的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厭惡的神情,但隨即,便微微的一笑,沖著那女人擺了擺手,輕笑著道“不急不急,等先試過心火之毒再說!”
“心火之毒?”徐毅的這話落下時,原本咒罵中的女人,臉上的神情,頓時微微一愣,目光驚疑的望向旁邊的韋仁,臉上瞬間閃過一道恐懼。
“看樣子,你也知道這東西啊!”徐毅將女人臉上的變化看在眼里,不由的輕笑一聲,說道“那就好辦的多了!”
這話落下時,目光便轉向旁邊的幾名百騎,那幾名百騎,一見徐毅的目光,當下便走了過去。
在那女人的驚呼聲中,三兩下,將女人綁在柱子上,不由分說,直接便開始拎起桶子,往女人的嘴里灌起來。
一桶的汽油,至少有小半桶,被灌進了女人的嘴里,等到拿下木桶后,女人便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