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謙卑的稱贊道。
“不用巴結我!”徐毅聽到張仁的這話,頓時抬起頭來,目光直視著張仁,道“就算再怎么巴結,該你做的事,還得你去做不是!”
“小…小人明白的!”聽到徐毅的這話,張仁的臉色,頓時微微一變,剛剛才出現的一點僥幸,一下子便煙消云散了。
徐毅便滿意的點點頭,將上身的衣袍脫了后,摸了摸胸前,已經開始結痂的傷口,不由的嘆了口氣道“待會兒,你就離開吧,免得被長安的人發現了!”
“長…長安的人?”徐毅的這話落下,面前的張仁,目光頓時望了一眼,已經下水的柳長東,一臉驚訝的望著徐毅,問道。
“你不會不知道,長安還有你們的人吧?”徐毅眼見著,張仁臉上的驚疑表情,不由撇嘴笑了一聲,目光望著張仁時,冷冷的道。
“這…這不可能的侯爺!”徐毅的這話,使得張仁的神情,瞬間緊張了起來,目光望著徐毅時,就差沒賭咒發誓的道“小人知道的那些人,都已經落入侯爺的手里了!”
“不是那些人!”徐毅聽著張仁的這話,禁不住微微嘆了口氣,望著面前的張仁,道“還在長安的這些人,只怕韋仁也不清楚的!”
剛剛在牢房里時,韋仁就已經說的很清楚,那些人,是在韋府出事的當晚,就直接找上了他,目標相當的明確。
之后,將韋仁送出長安后,便再也沒露過一面,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似的!
哪怕是張仁這幾個人,也是原來跟隨朔方城的那人,那人被徐毅弄死后,才又跟隨的韋仁。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對付他的人,實際上都是朔方的一伙人而已!
而始終躲在幕后,指揮著韋仁的人,包括將韋仁送出長安的人,到現在,徐毅也是兩眼一抹黑,完全都沒有一點信息。
徐毅的這話,聽的面前的張仁,臉色瞬間便是大變,聽到徐毅說,要他趕緊離開時,眼中頓時有些擔憂的道“那…那照侯爺這么說來,小人恐怕早就暴露了吧!”
“不可能的!”徐毅聽到張仁的這話,臉色頓時微微一沉,目光望著面前的張仁,語氣突然有些轉冷的道“從頭到尾,你都躲在暗處,知道你身份的人,就只有幾人而已!”
這話落下時,沒等張仁再開口,徐毅便又接著說道“你出城后,那里都別去,就去韋仁先前藏錢的地方!”
韋府破了的時候,只搜出來了一小部分的錢,剩余的金銀財寶,都被韋仁后來,陸陸續續的轉運出了長安。
后來,等百騎的人,好不容易搜到韋府的夾壁時,里面早就已經變得空蕩蕩的!
偌大的韋府,又是傳承了百年的家業,所積累下來的財富,肯定不是一筆小數目,韋仁將這些錢財轉出去后,原本是打算用來對付徐毅的。
可現在韋仁已經死了,那些韋府的錢財,便成了無主之物!
這群瘋子根本就沒什么道義可言,更何況,韋仁的話里話外,都已經說明,韋仁不過是他們的利用工具罷了。
所以,現在韋仁留下的這筆財富,肯定是會讓這些人趨之若鶩的,徐毅便想著,讓張仁先一步,找到韋仁的這筆錢。
就當是張仁的買命錢,只要張仁有了這筆錢,最起碼,還是可以保住一條命,之后,便慢慢再接近上面的人。
張仁的臉上,有種無奈的絕望,徐毅的這個計劃里,有太多的不確定性,稍稍不留意,那就是將命都搭了進去。
可他又沒法拒絕,或者更準確的說,他根本就沒法拒絕,徐毅的那個小瓷瓶兒,他已經私下里嘗試過了,簡直是生不如死!
既然沒法拒絕,那就只能接受了,只不過準備離開的時候,張仁期期艾艾的望著徐毅,想從徐毅的手里,討要一點白藥。
上次在漠北的時候,他的腿上同樣中了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