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的手里,卻根本不值一提。
估摸著,徐毅手上還有比這更好的,那也是說不定的呢!
柳長東已經識趣的離開,李淳風能專程來尋徐毅,就說明是有事商量,他繼續留在這里,便就有點不開眼了!
“道長不下來泡泡嗎?”柳長東一走,水池里便只剩下了徐毅,徐毅便抓起盤子里的牛肉,往嘴里丟了一塊,目光望著李淳風時,忍不住打趣道。
“貧道還是算了吧!”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笑笑,隨即,便在徐毅的注視下,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小的飲了一杯,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看不懂你們這些出家人!”徐毅看著李淳風,一身仙風道骨的模樣,卻偏偏坐在這里,又吃牛肉又喝酒的,便不由的搖頭說道。
“出家人怎么了?”徐毅的這話,反倒是讓李淳風感到有些奇怪,目光望著徐毅時,一塊白斬雞,又塞進了嘴里,含糊不清的問道?
“出家人就該六根清凈啊!”徐毅聽到李淳風的這話,不由的翻了翻白眼,他所了解的出家人,不都是六根清凈的嘛!
“貧道為何不清楚?”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原本夾起的一塊牛肉,頓時便停了了半空,目光楞楞的望著徐毅,一臉茫然的問道。
“瞎說的!”徐毅眼見李淳風,一副茫然的表情,頓時便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這話落下時,便從水池里出來,隨手裹了一張毯子,便學著李淳風的樣子,直接在李淳風的對面,盤膝坐了下來,湊近了李淳風,忽然打趣的問道“道長可否成家了?”
“夫人也是長安人士!”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微微一笑,說著話時,目光卻奇怪的望著徐毅,問道“新豐侯為何問起這個!”
“隨口一問而已!”徐毅原本就是惡趣味的問話,可沒想到,李淳風回答的竟然如此干脆,這一來,反倒是讓他有些尷尬了起來。
“新豐侯可知天竺的事情?”看到徐毅不說話了,李淳風這才微微一笑,給徐毅面前的杯中,重新斟滿了酒,突然便開口問道。
“道長專程為了這事來的吧?”聽到李淳風的這話,徐毅頓時撇嘴輕笑一聲,隨即,便望著李淳風,問道。
剛剛在來時的路上,遇到了出城的玄奘和尚,這才多大的工夫,李淳風就追著過來了,估摸著,道門的人就一直盯著玄奘才對。
徐毅的心里,便有些佩服道門的人,當初,他跟袁天罡說的時候,也只說了天竺有真經,卻壓根沒提過玄奘的名字。
可沒想到的是,道門的人,還是很快就查到了玄奘的頭上,并且,還將玄奘和尚,給偷偷監視了起來。
“佛門要去天竺的事,向來都是秘密!”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的眉頭,頓時便微微一皺,而后,輕聲嘆了口氣,望著徐毅道“可袁師卻說,侯爺這里卻好像一早就清楚!”
“瞎猜的而已!”徐毅聽到李淳風的這話,心里頓時就有些后悔,當初,不過是為了給袁天罡找點事做,可沒想到,會讓道門的人,突然就上了心。
“新豐侯是有所顧慮?”聽到徐毅的這話,李淳風頓時輕笑了起來,目光望著徐毅時,忍不住笑道“佛門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對新豐侯怎樣吧!”
“那誰能說得準!”徐毅聽到李淳風這話,頓時便站起身來,從脫下的衣袍中,取出玄奘送他的佛珠,遞給了李淳風道“這是玄奘和尚送的!”
“玄奘和尚?”李淳風接過徐毅遞來的佛珠,拿在手里轉動著,臉上卻露出古怪的微笑,抬起頭來時,望著徐毅道“新豐侯果然很清楚佛門的事啊!”
“李道長要是再這般說,可能就會被趕出去的!”徐毅一時口誤,直接將玄奘的法名說出來,沒成想,卻被李淳風直接抓住了口誤,徐毅便頓時有些惱火起來。
他最討厭的事情